眼底毫不掩饰的侵占欲泛着幽光,仿若随时都能扑过来将她吃干抹净。
所以即便此刻身处白府,白臻臻对他都有种出于身体本能的害怕,一见到他就想逃。
见白臻臻这幅模样,赵景煜以为是她默认了他的话,再加之方才饮了些酒,没由来的心里便涌上一阵燥意。
他手上力气加重,低低骂了句什么。
白臻臻还未听清,整个人便被推得猛然抵上廊柱,眼前一黑,滚烫的唇倏然压了下来。
白臻臻从未有一刻如此时这般慌乱,彻底被吓得愣了神。
她没忘记这里是白府,是她从小到大生活的地方,甚至身后那根廊柱都是她前日里喂鱼倚过的地方!
那个男人、那个男人在这个她最最熟悉的地盘上强//吻了她!
白臻臻开始挣扎,使出了浑身力气狠狠推他!
那男人胸膛和手臂硬邦邦的,还用一只手挟制住她的下颌不断往她的口中哺喂酒气,唇舌肆无忌惮地侵占。
激烈的吻带着汹涌情//潮,男人不餍足地重喘,像是野兽圈地一样,似是就想要在此刻、在这个地方让她全身上下沾满他的气息。
白臻臻挣扎了片刻便没了力气,极度缺氧让她双腿发软,微张的唇好似被他亲弄地合不拢了一般,在他离开后,仰着满是泪痕的小脸,双眼迷离地半张着嘴喘息。
一瞬间,前世某些画面窜入赵景煜的脑海。
他眸色发黯,用舌狠狠顶着齿尖,轻微的痛感让他勉强恢复理智。
他搂着她的腰怕她倒了,一面嗤笑:
“那姓魏的身子都快被掏空了,烂了根儿的男人能行,宋廷那种涂脂抹粉的男人也能行,怎么到了老子这儿就不行了?!”
赵景煜盯着眼前这张因窒息而微微泛红的小脸,眯了眯眸:
“不就是想要八抬大轿、明媒正娶么?老子又不是办不到!今后我的功绩都给你一个人挣!”
白臻臻重重喘了半天的气,意识才慢慢回笼。
她已经记不清楚这是他第几次轻薄她了,但唯独这次,最让她感觉到屈辱。
她推了他一把站直身子,红着眼眶,眼泪一边滚落一边瞪他,气势汹汹地对着他身上就捶:
“谁、谁要你的功绩!坏种!登徒子!莽夫!无赖……”
可对面的男人却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般,她越骂他唇角的笑咧得越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