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泄,能够活动的空间却少之又少,她吸了吸鼻子,瞅准男人赤//裸的肩膀就狠狠抓了上去。
转瞬间,那人身上又是几道血印子。
赵景煜低头看了一眼,忽然觉得她这个动作招人稀罕得不行,双眸中唰的一下腾起了火焰。
他一把握住她想要离开的小手,重新压回硬邦邦的胸膛上,沉声笑着:
“再来!多抓几道!”
白臻臻原本的挣扎停了一下,还以为自己听错了,愣愣仰起小脸看向男人的脸。
目光与男人野兽一般兴致盎然的视线对上的瞬间,她方幡然醒悟方才所听并非是错觉。
白臻臻眨了眨眼,忽然就泄气般愣在了那。
她从小生活在高门之中,接触到的也都是些温文尔雅的世家子弟,彼此之间相处谦恭有礼,进退有据,还、还从未应付过眼前这种莽汉无赖!
她求饶也求了,威胁也威胁了,就差真的发疯了,到头来这男人看起来却更加舒爽了……
掌心下坚硬的肌肤和剧烈有力的脉搏烫得人心慌,白臻臻挣了两下未挣脱,抿唇偏开视线,坠着泪珠的羽睫不停轻颤。
看起来又可怜又无助。
安静了几息,男人放开她的手,压迫感倏然离去。
白臻臻用余光看了眼,见他重新坐回火堆旁,自己动手冲洗伤口。
潺潺的水流声和男人略显粗重的喘息,成为这个山洞中唯一的声响。
白臻臻有些紧张地攥紧手心,尽管浑身湿漉漉的,脑袋也昏昏沉沉得难受,但她却不敢放松丝毫警惕,僵着身子侧身坐在原位。
赵景煜冲完了伤口,用布条在腰腹上围了一圈,回身见她还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坐着,他动作一顿,指了指自己跟前的石头,“过来烤火。”
白臻臻没动。
赵景煜看了她半天,直接站起来,两步走过去猛地将人卡在腋下提溜了起来。
白臻臻的紧张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,她短促地惊呼一声,挣扎着要下来,“你别碰我!求你放过我行不行,你……”
她话还未喊完,男人已经将她放在了方才所指的石头上,然后拿了他刚才脱下来的白色中衣,铺在她脚前的地上盖住尘土。
白臻臻像个扑棱翅膀的小云雀儿一样,此刻气喘吁吁的,半句话卡在喉咙,警惕着他的动作,面上一阵红一阵白。
男人铺完了中衣,扫了她一眼,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