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对我坦诚吗?”
“嗯,前提是你也得做到。”
“好。”
徐赐安答应得比宫忱想象中要快,抿了抿唇道:“那我现在有一个问题要问你。”
宫忱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但既然是他提出来的,他必须以身作则:“你问。”
徐赐安手指划过宫忱的下颌,慢慢往上,停在了一个位置。
“这个吻痕,是谁亲的?”
如今才想起来面具已经摘了的宫忱瞬间踉跄了一步:“…………”
——
这痕迹自然是宫忱在万鬼地狱里遇见的金鬼留下的。
虽说没有它的帮助,宫忱不可能这么快就抵达凤鸣城。
但它向他强制索取的报酬,实在是太无赖了。
与其说是宫忱被它偷亲了一下,倒不如说,是它身上的地狱火烫了宫忱的脸颊,烙下一个疤痕。
金红色的,显眼极了。
“除了我,你也让别人亲了吗?”
徐赐安凝视着这里。
宫忱哪敢隐瞒,一五一十地交代了,末了还小心翼翼道:“那家伙太快了,我躲不掉,我也不想的。”
“疼不疼?”
听到徐赐安这么问,宫忱才稍宽了心:“不疼。”
徐赐安这才真正将手放到那痕迹上,碰了一下,眼眸微闪。
“不能弄掉吗?”
“我试过了,”宫忱干巴巴道,“上面好像残留了一股强势的血脉印记,我蹭掉了一层皮也没用,除非让印记的主人收回去。”
“蹭掉了一层皮?”徐赐安声音提高,竟比一开始还要凶,“你就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?”
“是你说的,我的身体是你的,当然得为你守身如玉。”
“我什么时候说了这种话?”
“你以后会说的。”
徐赐安不信:“我不是那种人。”
“哈哈。”
宫忱笑了两声。
真可爱。
他心痒了一下。
徐赐安不管他,注意力又回到了那道痕迹上:“只有印记主人能收回去吗,一定得是那只金鬼?”
“说来奇怪,”宫忱也挺纳闷,“虽说是金鬼留下的,但上面的气息好像又不属于它。”
“我再试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