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吗?”
宫忱说:“我不知道。”
徐赐安静了片刻,又问:“你是不知道我喜欢你,还是不知道,我修的是无情道……”
“亦或是,都不知道?”
无情道?宫忱的脚步瞬间止住,偏过头,表情空白:“什么?”
徐赐安看着他的反应,忽然有些埋怨那时选择了闭口不言的自己。
“十三那年,我就修了无情道。”
“大乘境之前,如果我动心了,就会走火入魔。”他眼睫微垂,轻轻说。
“你说我很生气,可其实是……我应该很喜欢那个吻。”
徐赐安能感觉到体内的无情道气已经是荡然无存了,不然他可能没法像现在这般坦诚。
可比起喜欢,他更想说的是:
“宫忱,我什么都没告诉你,让你受委屈了,对不……”
最后一个字被堵了回去。
宫忱侧着脸,轻轻碰了下他的嘴唇,瞳孔极深,眼角微红。
“你是说,你喜欢这样吗?”他声音嘶哑地问徐赐安,“很喜欢?”
徐赐安怔怔地看着他,不自觉搂紧了他的脖子,抿了下唇,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。
“太快了。”
“嗯?”
“再来一次。”
这一次,是徐赐安闭着眼,气息有些散乱地凑了过去。
十七岁的徐赐安不会亲人的。
但他的嘴唇很柔软。
宫忱被这生涩的触碰惹得心神荡漾,却只是轻轻地回应着,忍耐着,没有做过分的事情。
十七岁的师兄。
还太小了。
“好了。”
稍后,他难耐地偏开头,带走了洒在徐赐安脸颊上微凉又沉重的呼吸:“先去买鞋。”
他碰了碰徐赐安有点冰凉的脚,用温暖的灵力覆住。
“你不生我的气吗?”
徐赐安不自在地蜷了蜷脚趾,想起宫忱能看见,便立马一动不动。
生气?宫忱不知道要怎么对这样的徐赐安生气。
“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?”
宫忱边走边道。
“什么事?”
“以后不管发生什么,我们都要努力对彼此坦诚,不要再相互隐瞒。”
徐赐安怔了怔:“无论我问什么,你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