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是是,”宫忱跟块糖似的粘在他身上,吸着鼻子道,“你没做什么,就差把星星给我摘下来了。”
“要不是我们已经在一起了,我现在就能再答应你一次。”
“你这张嘴,真是……”徐赐安轻笑了一声,“先起来吧,有人过来了。”
“我这张嘴怎么了,是不是很会说话,是不是很想亲……”
“是秦家的人。”
宫忱立马站起来道:“走吧。”
但还是不情不愿地迈着步子:“秦玉也真是的,什么闲事都要管,就不怕忙不过来,活活累………唔。”
他说着说着,没注意徐赐安靠了过来,嘴唇很轻地碰了一下他的:“你是不是在躲秦玉?”
宫忱眨了下眼:“是。”
“有我在,他找不着你。”徐赐安又亲了他一下。
“哦……”宫忱摸着嘴唇,傻乐了一声,“哦!”.
“又、是、谁。”
另一边,秦玉刚回府上,连凳子都还没捂热,就接到了今晚的第二次紧急传音。
“护城河有异象,人群喧哗,恐生变故,”他皮笑肉不笑道,“这跟我有什么关系,你们城卫是干饭吃的吗?”
“什么闲事都要我管一管,就不怕本公子忙不过来,活活累死吗?!”
这一声吼下去,传音那边瑟瑟发抖,无人回话。
只有秦书佑在一旁给他不紧不慢地沏着茶,从容将茶杯递上去:“公子,一年前,是您吩咐以后城内有任何变故,都要立即让您知晓的。”
“我说过这话?”秦玉拿起茶杯,眯着眼看他。
“是的。”秦书佑笑笑。
“………”秦玉拧了拧眉心,放下茶杯,“备车。”.
“师兄,关于崔彦,你在怀瑾楼没说完的话是什么?”
回去的路上宫忱还是主动问了。
他偏头看向徐赐安:“我明白,你带我来放花灯,其实是想转移我的注意力。可你越是这样,我反而越想知道了。”
徐赐安脚步一顿:“我没想瞒你,只是想让你心情好一些。”
“好的不能再好了。”宫忱腆着脸道,“要是能和师兄晚上能一起睡,就更好了。”
“……你先听我说完。”
“好。”
“崔彦——”徐赐安轻轻叹了口气,“他是鹊山长老的大弟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