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吸洒在宫忱的耳边,只有一瞬,又偏开头,站直,举剑挡在宫忱前面。
光看背影,好像真的无碍一般。
从什么时候开始,他就这样强撑着了?宫忱眉头皱了起来。
“你身体有恙,别白费力气了。”
姚泽王不紧不慢地靠近:“更何况,此笼乃本王得意之作,天水浮笼。天人境以下,只能进,不能出。”
“这里的熏香有催情功效,你是生人,所受影响自然最大……赐安,替你娘在这与本王成亲,可好?”
长得不美想得太美。
宫忱的眼底瞬间生出几分戾气。
“青瑕。”
“在。”青瑕的声音从笼外传来。
“全炸了。”宫忱冷冷传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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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日前。
宫忱从老虎山滚下来并非全然意外。
遇见青瑕之前,他身后正发疯般追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鬼。
应师姐?
宫忱边跑边回头,猜想她应该是跟着自己身上的应春来找到自己的。
哎,有账之后他自会跟她清算,何苦自己送上门来。
“你他妈……跑那么快……媳妇要生了?”应婉边喘气边骂,“停下来……听我说两句……不行吗?”
你已经说了六句了。
宫忱心说。
“……”应婉怒斥,“春来!搞他!”
话音刚落,宫忱右腿剧烈一抽,一时刹不住,单脚往前蹦蹦蹦蹦……
“宫先生,”青瑕正是在这时迎面而来,眼泪汪汪哭得那叫一个惨,“徐公子不要青瑕了。”
“嗯?”
蹦蹦蹦……
“徐公子要成亲了。”
蹦。
宫忱直接从山顶蹦到了山脚。
滚到全身散架,接断骨的功夫,应婉可算是追上了他,幸灾乐祸地看着他:“我要说的正是此事。”
青瑕冷哼:“还不都是你害的。”
应婉似乎有点咻他,缩了缩脖子:“连累师兄并非我的本意。”
“我当时身上准备了恢复灵力的药,本打算一到鬼界就给师兄用,谁想竟召来了两位五骨天君,我和你被其中一位带到左耳桥附近,但师兄却被另一位带走了。我也是今日才打听到他在西厢……是,他要成亲了。”
宫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