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壁,仅仅引起了一小片水纹般的波动。
“小兄弟,命挺大,”
不远处,姚泽王箭弓拉满,冲宫忱和气地问道,“风一是你杀的吗?”
宫忱拍了拍膝盖上的灰,冲姚泽王挑了下眉。
下一秒,数箭齐发,又狠又准地寻上宫忱。
未等宫忱出手,徐赐安已然挥剑将其齐齐斩断,看向姚泽王:“所以你派人不是去寻他,而是去杀他的?”
“你一醒来就要找的人,本王当然要除掉,”姚泽王松了松肩,
“本王生前就是对你娘身边的人太仁慈了……诶,你出手那么快干嘛?”
他说着与徐赐安拉开距离,避开几道剑芒,无奈道:
“前几日还亲切地称本王一声姚叔,如今下手如此狠决,真是让本王伤心。”
铿!徐赐安的剑再次落下,姚泽王抬右臂去挡。
“自己没手挡吗?!!”五骨天君尖叫一声。
“自己的手不疼吗?!”姚泽王道。
见状,徐赐安嗤了声:“姚泽王,你可知,我娘如何跟我提你的吗?”
“哦?”姚泽王兴奋道,“愿闻其详。”
“她说,”徐赐安提剑后退半步,苍白的嘴角微勾,满是讥讽,“姚泽君乃是当今举世无双的软饭男。如今一见,实至名归。”
噗。
宫忱忍不住笑了一声。他的师兄一本正经骂人的样子颇有几分风趣。
“有何好笑?”姚泽王听了竟然没有多恼火,诧异道,
“世上男女既然不分尊卑,为何只准女人靠男人,不准男人靠女人?”
“那你为何不割了那东西去生孩子?”五骨天君怪叫道。
“生不了孩子是本王的错吗?”姚泽王更诧异了,“是本王不想吗?”
“………死变态,甭管想不想的,他们跑了。”
“这里,可不是想跑就能跑的。”
这会功夫,宫忱和徐赐安已经尝试了多种方法,“孔明灯”乍观只有薄薄的一层,但是剑刺不穿,火烧不着,拳头打上去跟砸进深潭里似的,力量全部被卸掉了。
且不知为何,这短短数秒,徐赐安额头发汗,脸色愈发难看,胸口起伏不定,似乎要站不稳了。
这是怎么了?宫忱心一惊,眼疾手快让他靠在自己身上。
“……无碍。”徐赐安低喃,滚烫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