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还这么近?”
“那……以前一起抢钱是我们不对,我们都改好了!”义纵也知道尚谨的意思,连忙维护好友。
“你抢钱是为了你阿姊,他是为了什么?”
“……缺钱。”
尚谨长叹一口气,决定还是提醒义纵。
“说起董仲舒,我倒是想起另一个人。”
“谁啊?”
“淮南王刘安。”
“跟淮南王有何干系?董仲舒不是江都相吗?”
“让张次公离诸王远点,贪财可以,爱色也可以,赔上命就不值了。”
历史上,张次公最终因为和刘陵关系匪浅,落得个惨淡收场。
他提醒至此,是看在义纵的份上。
如果张次公不听,那也是好言难劝该死的鬼。
“我会去和他说。”义纵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。
“董仲舒的对策,确实极好,换作是我,我也会心动。”
这样一套为君主服务的理论体系,皇帝自然觉得可用。
“这么说你也喜欢他那一派?听说现在两派吵得挺厉害的。别说那些喜欢黄老的了,那些儒生自己都吵起来了。”
儒家内部从来不是铁板一块,都是各有各的流派,光是孔子这一支就能分出好几派来。
“可我不是啊,对策确实好,漏洞却不是没有。更何况,他虽推崇孔子,可他的学说与孔子差的不是一星半点。”
尚谨是敬佩孔子的,但对于古代对孔子的各种解读,他不敢苟同。
虽说看古人不能脱离时代,可他骨子里仍然是个现代人,光是一个三纲五常就足够他在这个时代对董仲舒敬而远之了。
“反正我是不信他说的什么三纲五常,要是人人能做到就有鬼了。”义纵一向觉得这些都是虚言。
义纵小时候就和父亲阿姊见过世间冷暖,从来不相信这些有的没的。
“不过嘛,看那样子,不喜欢也得接受,怪不得其他人急成那样。”
尚谨点点头:“陛下喜欢就好。”
刘彻用董仲舒的理论,自有他的道理,尚谨也不可能去阻止。
“也是,反正我也不会去做官,管这些干什么。”义纵寻思着确实是这么个理,跟他这种小民没关系,“哎,就是总觉得这董仲舒说的哪里不对劲。”
“你觉得哪里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