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来做什么。姝儿姑娘你可真是好命,再不用像咱们姐妹们这样倚栏卖笑了。”
“是呀,姝儿姑娘真是有本事,锦心伺候昭王这么久,都没见王爷给她赎身的,你这一来就得了王爷青眼,日后不定是什么富贵日子等着你呢。”
江绾并不想同她们说这么多,只是淡淡道:
“若是没什么事……”
她的话说到一半,余光恰好扫到楼下,沈玦坐在正中的圈椅中,锦心坐在他身旁,正垂眸瞧着似是在暗自伤心。
沈玦捏了捏她的腰,凑过去对她悄声说了句什么,锦心脸一红,含羞带俏地在他胸口轻垂了一下,沈玦眼眸染上笑意。
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,他朝江绾的方向似有若无地扫来一眼。
江绾顿了一下,收回视线,“我先进去收拾东西了。”
那几人也看见了底下那一幕,互相对视一眼,都有些尴尬。
听见江绾说话,恍若初醒,急忙让开,“对对,姝儿姑娘赶紧收拾东西要紧,免得让昭王等急了。”
江绾对她们几人淡淡笑了笑,推门回了自己房间,外面几人也都识趣地各自散了。
她刚拉开床头暗格的门,拿出谢舒禹送的那对白玉兰耳坠,房门便被人推开。
她警惕地将耳坠藏在袖中,回头见来人是谢舒禹,方松了口气,笑道:
“阿禹,你来得正好。”
“怎么了?”
谢舒禹顺手接过她手中的衣物,熟练地收拾起来。
江绾退至一旁,看他忙碌的背影。
阳光落在男人略微有些清瘦的背影上,不知何时,谢舒禹也从从前鲜衣怒马的少年郎变成了如今沉稳克制的男人。
江绾眼眶忽然有些发热,急忙眨了眨眼,问他:
“我记得从前我娘特意找人给我制过一种预防花生过敏的药,如今你还有方子么?”
她年初回京后直接来了花千楼,一应饮食起居皆是谢舒禹亲自操心,自然未出过披露,然而那日早晨在昭王府用早膳,那碗八宝粥忽然提醒了她。
她自小对花生过敏,这件事虽然从未对任何人宣扬过,但熟悉她的人还是知道的,比如沈奕和沈玦。
那日在王府用早膳时她能蒙混过关,不代表日后不会被沈玦试探,她必须早做防备。
谢舒禹听出她语气中的潮湿,停了动作,转头关切道:
“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