侧头,“输了什么?”
“你就不能觉得本王赢了什么?”
两人正说着,江绾脚下一滑,沈玦眼疾手快地搂住她的腰。
“说了让你扶着本王,搂都搂过了,你怕什么?”沈玦满眼戏谑。
江绾有些狼狈地正了正身子,犹觉心有余悸,踌躇了一下,还是选择抓住了沈玦的手臂。
不同于女子的纤弱,男人的手臂结实炙热。
她甚至能感觉到男人手臂上略微凸起的青筋,硌着她细嫩柔软的掌心。
两人并肩而行,昏暗的走廊中夹杂着潮湿腥气的过堂风阵阵,擦着江绾的耳畔而过,她却只听到自己胸腔里比平时更为激烈的心跳声。
虽极力忽视,但江绾还是不得不承认,此刻沈玦身上那种独属于男人的力量感和闲庭散步的淡然,确实在这阴暗的天牢中,带给她一丝安定。
“所以王爷昨晚赢了什么?”江绾的声音在空旷的地牢显得有些空灵。
沈玦扫了眼江绾落在他手臂上的白皙素手,腔调散漫道:
“输了,输的本王只剩一条亵裤了,若非今日长青去赎人,本王非被她们几个小妮子看光不可。”
两人来到石室前,江绾一言难尽地看了他一眼,嘴唇翕动半晌,最后只语重心长地说出一句,“那王爷可真得好好提高一下牌技了。”
江绾曼妙灵动的声音,在暗沉沉的牢内仿若一律清风拂过。
两人在石室前站定,江绾顺势松开了沈玦的胳膊。
沈玦侧头看了眼。
原本江绾以为这场对话便会在自己这里结束了,谁想她说完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