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怎么写。”
江绾心底紧绷的弦被男人低沉的声音撩拨得微颤,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和莫名情绪在胸腔里汹涌。
江绾低头自嘲轻笑。
过了好半晌,她才调整好自己的情绪,将两条纤细的胳膊轻轻挂在沈玦脖颈上,素手在男人后颈处轻点,娇笑道:
“听闻皇叔生性风流,奴家初次,还望皇叔怜惜。”
馨香宽大的水红色袖摆顺着光滑的手臂滑落,女子皓腕纤细莹白,在烛火下盈盈如玉。
沈玦眼风扫过,“倒是绝色,今后跟着本王如何?”
江绾轻笑,凑近他耳畔,“那要看王爷功夫如何。”
沈玦眸光骤黯,一脚踢开房间门,将人抱了进去,对跟着过来的老鸨吩咐:
“叫人都退下,今夜不准叫任何人来打扰。”
江绾被他放在床畔,闻言忍不住攥紧了掌心,越过沈玦的背影对跟在门外的谢舒禹轻轻摇了摇头。
今夜这一切都颇为意外。
但当方才她视线流连在沈玦脸上那片刻,电光石火间她忽然想到,陛下此前应当给过沈玦监察刑部事务的权力,而王天瑞又唯沈玦马首是瞻。
既如此,不如顺水推舟,与沈玦做一笔交易。
至于旁的,她一个本该死在两年前大火中之人,又何必在意。
房门被关上,老鸨喜笑颜开的谄媚嘴脸和谢舒禹关心的神情都被关在了外面,房间里一瞬间安静了下来,唯有烛心轻晃,不时传来小小的爆破声。
江绾紧了紧手心,黏腻的冷汗渗透袖摆,又很快被屋中的热意熏干。
沈玦站在门边盯着她,神色不明地瞧了半晌,忽而轻笑一声,悠悠抬步,慢条斯理地朝她一步步走来。
男人的步伐悠然且随意,然而每一步在江绾听来都有如千钧砸在心上。
她的呼吸紧促,喉咙有些发干,对于即将发生的事情,虽然早有心理准备,却仍然觉得紧张和难堪。
沈玦在她面前一步远的位置站定,金丝云纹筒靴纤尘不染,包裹住男人紧实有力的小腿,再往上特供的云锦玄色袍角彰显着主人的高贵身份。
江绾听见头顶传来男人漫不经心的轻笑,“怎的?方才不是还伶牙俐齿,到了见真章的时候,就不行了?”
男人的语气懒懒的,透着几分风流甚至浪荡,在密闭的房间里格外充满占有性。
然而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