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乔低声唤着:“颜姑娘。”
颜乔朝着他微微俯身:“江公子。”
江有汜不好意思地说着:“今日的事情,劳烦姑娘不要告诉表哥。”
颜乔心中诧异:“既然是想给母亲治病,告诉他,不是能好的快些?”
楚临风对江家很是照拂,每逢佳节总是要送些东西过去,这些他们也都是知晓,生病是大事,怎么偏还瞒着他?
江有汜挠着头道:“家母久病不见好,已是拖着残躯,她亦是不想告知姨母,怕她伤心。”
“我明白了,”颜乔点头,“我从小身子便不好,久病成医,也算半个大夫,若是不嫌弃,可以让我去给你母亲瞧瞧,总比什么都不做的强。”
白墙灰瓦,院内柳树成荫。
江家虽然败落,但是清风如旧,家中虽简陋,但极具雅致。
颜乔替江母诊着脉,伤寒以至肺腑,却实是不好医治。
“伯母这病是有些年头了吧。”颜乔问着。
江母点头:“从前几年就开始了,每年冬天会严重些,等快到夏天便好些,只是没想到,今年开了春反而还严重了。”
江母边说边咳着,江有汜忙给母亲倒了杯热茶。
“颜姑娘可是瞧出什么病症来?”江有汜问着。
“大夫说的不错,是寒症来着,只是这病时间太久,寻常的方子不好医治。”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