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发三次,均无消息传回。”
颜乔听得回答再也坐不住了,朝着门外走去:“我要见侯爷。”
萧承景那边也是焦头烂额,口舌纷争不断,有主和的有主战的,最后竟是一点有用的意见都拿不出来。
“若是颜将军能从天门关赶回来支援,或许都城便能保住。”
在座的人里不知谁说了一声,萧承景不悦地皱着眉,正想说话,却听见门被突然打开的声音,颜乔脸上满是怒气:“你说的倒是轻巧,我阿姐从天门关回来,谁去天门关守着?你吗?”
见着颜乔的人,那人顿时说不出话来。
颜乔坐在萧承景身边的位置上,问道:“可有商议出什么结果来?”
萧承景还未回答,坐在颜乔右手边的男子见状,皱眉道:“我们正在商议事情,夫人在此怕是不合适吧。”
颜乔低垂着眼帘,半晌没有说话,萧承景身上也是同样的红,在桌下握着颜乔的手,轻轻拍了拍她以示安慰,正欲说话,却听得颜乔一声轻笑,慢慢轻笑声渐大仿佛听见了什么笑话般,不可自已。
擦拭着眼角笑出的泪,颜乔高声道:“就凭颜家军如今只听我一人号令,我可以坐在这里了吗?”
连着萧承景也是一震,他何曾见过颜乔如此咄咄逼人的模样,似这一刻,颜乔突然长大了。
萧承景原就没有意见,便对着其他人摆手道:“继续。”
“这也不行,那也不行,难道就眼睁睁看着荆南国破吗?”
在座的都是勋贵子弟,自然都是希望荆南长久。
空气稍稍凝滞,霎时没有人说话,似都对这困境毫无办法。
“唉,”一声叹息响起,“要是他在,也不会成如今这样来。”颜乔声音不大,可在座的人却都是听得清楚。
其他人均是不解,只有萧承景能明白她说的是谁来。
只是江有汜已死,说这些已是无用。
“也不是没有办法,”萧承景站起身来,走向身后的荆南布防图前,指着荆南不远处的小路道,“从衡山脚下一路穿行,不足三日便可抵达天门关,羌族大军尚不知郢都内乱的消息,若能守住大军,郢都内乱能除。”
“侯爷说的轻巧,衡山脚下的那条路,谁都知道有多难走,到处是沼泽泥地,夜里还有瘴气,三日抵达天门关,简直不可能。”右手边的男子反驳着萧承景的话。
其他人都不说话,不反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