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点可怕。
“凤凰涅槃需要重新经历孵化破壳修炼这个过程，”谢云森移开眼，声音低沉，“如果修为到达之前的一半，差不多就可以冲破禁制回忆起之前的事。但师父当年神魂俱灭，不清楚是否有别的条件。”
“谢董，你这是笃定姑奶奶是你师父啊！”
“姑奶奶？”
谢云森语气莫名道：“师父当年一心修道，不理会情、爱，并无后代。”
不知为何，晏泽雨总觉得对方像是在说‘你不配喊那么亲密’。
可偷偷瞧了瞧对方冷峻的脸庞，晏泽雨怀疑是自己多想了。
“是这样的，咱们晏家……”
他又把晏家的历史说了遍。
谢云森微微蹙眉，“师父时常游历，救过的人不计其数，愿意随她姓的人也不计其数。”
顿了顿，他直白道，“我不记得你家祖先。”
晏泽雨摊手，“但姑奶奶的确和我们家有感应，不然也不会一破壳就找过来。”
话音才落，对面狼王的眼神瞬间犀利了几分。
晏泽雨有种被猛兽死死盯住的感觉。
他不自在的挪动了几下。
“谢、谢董？”
谢云森移开眼，脸色更冷了。
晏泽雨只能找小祖宗说话。
“姑奶奶，你怎么看？之前我们就觉得，你要么是当年那只凤凰，要么是那只凤凰的后代。现在谢董这么说，搞不好你真是当年那只凤凰……姑奶奶，你有在听吗？”
“啊？”
正和一只鸭腿较劲的小凤凰抬起头，她茫然的眨眨眼，“我怎么看？我觉得……”
她在一人一狼的注视下，认真道，“这家的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