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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言，项目负责人试图揣摩老板的心思。
就言笑晏晏、展翅高飞、吉光片羽三个词来说，老板肯定是不讨厌晏飞羽的。可凭老板刚刚的问话，就知他没看过节目。
负责人拿出爬到这个位置的机敏劲。
他先是迅速回答：“没错，谢董，就是这三个字。”
又以极快的速度掏出手机，点开自己收藏的视频合集。
为避免惹老板不快，他特地调为静音。
小心翼翼上前几步，将手机递过去，负责人轻声道，“您看，这就是那位晏飞羽小朋友。”
他选择视频而非照片，就是为让老板看到晏飞羽的活泼。
谢云森冷淡的目光落在手机屏幕上。
只见视频里，一个穿着红色卫衣灰色运动裤的小女孩正在蹦蹦跳跳。
她脸蛋着实肉乎乎，腮帮子伴随着蹦跳的动作还轻轻抖了几下。因为运动，小脸蛋更是红扑扑的。
不过这抹红比不上几缕红发的艳丽。
谢云森语气沉了几分，“她的头发？”
负责人忙道：“可能是家里人给她挑染的。如果不伤身体，染发也不错，挺适合她活泼的性子。”
恰好视频里有别的小朋友询问晏飞羽头发的颜色。
小女孩自豪道：“当然是天生哒~是不是很漂亮？”
负责人顿时有些尴尬。
他偷觑老板的表情，只看到这位老板目光复杂的盯着屏幕看，并未发表评价。不敢催促，他维持着手机架的动作，还稍稍缩了缩手指，尽量让老板的注意力在视频而非他拿着手机的手上。
许久之后，他听到老板叹息一声，“的确是天生的。”
“谢董？”
“这孩子，”谢云森微微垂眸，“像我的一位故人。”
凤凰之力外泄导致头发变红。
而据他所知，自千年前起，天地间就只剩下一只凤凰——他的师父。
他被师父救下时还只是幼崽，而师父已经是只成年且强大的凤凰。他没有见过对方幼年的模样，也不敢确定世上就没别的凤凰。
原来距离当年的天劫已经过去千年。
负责人不自觉的咽咽口水。
一位故人？
这孩子，该不会是老板的孩子吧？
八卦之心熊熊燃起，负责人不敢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