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瑾初这个时候倒是不推卸责任:
“怪朕,是朕的错。”
邰谙窈如鲠在?喉,她扯了下唇,觉得他真是厚脸皮。
邰谙窈索性闭眼,不搭理他。
但这么一清净,昨夜间他莫名其妙的问话又浮现在?脑海,邰谙窈皱了皱脸:“您昨晚提起?念白做什么?”
好像后面还说了什么,但她没?听清。
有些话,夜间情深时也问得出口?,但白日清醒后,就很难再重复一遍。
时瑾初若无其事地?否认:“没?事。”
邰谙窈半信半疑地?看向他,瞧不出什么破绽,她假模假样地?弯眸:
“您真是喜欢鹦鹉呢。”
那种时候,都对鹦鹉念念不忘。
时瑾初又给她喂了杯水,堵住她呛人的嘴,他扯了下唇:“嗓子疼,你就歇着。”
殿内安静下来,楹窗敞开,外间暖阳夺目,悄无声息地?落在?女子脸庞上。
时瑾初也垂下视线望向她。
许久,床榻上的女子忽然往里挪了挪,须臾,空出一半床铺,她埋头一点点地?藏入锦被中。
时瑾初袖子中的手不着痕迹地?一动,他望着空出来的床榻许久,殿内静谧,却仿佛又能听见?心脏撞击胸腔的闷响,隐秘的躁动,透着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痒意。
邰谙窈倦得要再次睡着时,才察觉到另一半的床榻陷下去,他扣住她的腰肢,长臂一带,将她整个人禁锢在?怀中,也将她从锦被中捞出来。
呼吸立时变得顺畅,他的声音也从头顶传来,不轻不重,仿若是很寻常的一句话:
“也不怕闷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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邰谙窈睡了一日一夜才缓过来,她也不知道时瑾初是什么时候走的,等她再醒来时,是被绥锦叫起?来请安。
她饿得前胸贴后背,没?等到早膳,就着茶水咽了两块糕点。
见?状,绥锦没?忍住念叨:“瞧您下次还敢不敢这么胡闹。”
邰谙窈觉得她真的冤枉死,这分明是时瑾初的错。
许是饿得久了,反而吃不下太多东西,几?块糕点填饱了肚子,她没?再错过今日的请安。
待请安结束,她今日也不曾和周贵嫔她们一起?,而是被邰修容叫住,和她一同?去了蔌和宫。
相较于第一次来时,蔌和宫冷清了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