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前进 。
傍晚时分 , 御前传来消息 , 闻乐苑侍寝 , 邰谈窃也没觉得意外 , 和往常一样嘱咐小松子去御膳房传膳 。
也不知是不是邰谐窃的错觉 , 她总觉得今晚的时瑾初有点令人难以招架 。
邰谈窈忍不住哽咽地推擦他 , 他今日好是过分 , 明明一番后都沐浴过了 , 他仍是不放过她 , 软塌很难支撑两个人的重量 , 她一手越过头顶 , 抓住楹窗的
底框 , 木架有些嘎吱嘎吱地响 , 她格外腹得慌 。
她死死地咬唐 , 不敢出声 。
太近了 , 她总觉得只要发出声音 , 就能让殿外的宫人听见 。
隐忍让浪潮越发难耐 , 她仰起修长的脖颈 , 紧闭着双眸 , 滚烫的泪水从眼角滑落 , 情到深处时 , 时瑾初骤然低声问她 :
“ 你的鹦鹉呢 7“
邰谐窈不懂他为什么要提到念白 , 咬住唇 , 破破碎碎地回答 :“ 在 …... 偏殿 …...
他还在说什么 , 隐约是 “ 不是这只 “, 但邰谈窈一个字也听不清 , 和外间宫人有一墙之隔 , 她近乎贴在墙面 , 让她浑身都忍不住地颤粟 , 她简直要被折磨疯了 。
他居然还在说话 。
她顾不得尊卑 , 咬上他的肩膀 , 许是咬得狠了 , 她隐约间听见一声轻嘶 。
殿内一片暗色 , 只有浅淡的月色招进来 , 她脸皮薄 , 没有床幔遮挡 , 她连灯都不许点 , 她在夜色中胡乱地捂住他的嘴 , 有人咬她的手心 , 传来些许温热 , 腰窝处在这一刻都变得敏感 。
邰谈窃眼泪掉得越来越凶狠 , 惯来怜惜她的人今日却是格外狠心 。
待殿内终于平息 , 外间月色也早奄奄一息 。
邰谈窈不记得她是怎么睡过去的 , 但等她再醒来时 , 已经是翌日的午时 , 坤宁宫的请安也早都散了 。
她半点都记不得请安一事 , 昨夜哭得狠了 , 嗡音也格外哑 , 浑身酸疼让她闷哼出声 。
下一刻 , 有人喂了水到她嘴边 , 又替她揉按酸乏的腰肢 , 她不睁眼都知道是谁 , 恼得拿腿去蹿他 , 锦被才有动静 , 标人就看出她的打算 , 提醒她 :
“ 只穿了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