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外面的农家小院子里打麻将。
虞悦和许今西太入迷了都没看到晏澄,温宇晨背对着他,要死不活地趴在麻将桌上无能狂怒:“打什么麻将啊我想打麻袋——”
他也没瞧见晏澄,只有惠子君看到了,刚想出声,晏澄比了个“嘘”的手势,指了指屋子里。
他进去时听到里面好像有说话的声音,很低,还特意回避了镜头,他有点奇怪,站在门口敲了敲门,里面的声音停住了,很快,陶煦走了出来,瞧见他一愣。
“我牙膏落你这儿了。”晏澄伸长脖子往里面张望了一下,“咦,就你一个人吗?”
“嗯。”陶煦说,“我取给你。”
他翻出旅行包,很快把东西给晏澄找到了。
“还有什么要的吗?”
“没有啦,谢了,那我先走了哈。”晏澄挥挥手。
陶煦:“回来就取个牙膏啊?看来你室友我的魅力没有小木屋里的那位大嘛。”
晏澄笑着上去勾了下他的肩:“说什么呢。”
晏澄走以后,陶煦才靠在里屋的门槛上看向里面的人:“你看,背后议论别人是要被抓现行的,才说他呢他就来了。”
里面的人笑笑:“抱歉,下意识躲起来没出声,这下弄得好像真在讲坏话。”
陶煦把门关好,才坐回去,给里面的人倒了杯水。
段杭书摇摇头:“不用了。”
段杭书其实只是过来送个烧水壶,只是陶煦调侃着喊了声:“段军师,今天筹谋的不错嘛?”
段杭书笑不出来。
全小屋大概只有陶煦听出来他打什么算盘。
本来要“借刀杀人”针对新人,到头来算中开头没算中结局。
陶煦紧接着又说:“澄澄说的那个晚上,我知道是哪天。”
他指的是中午玩真心话的时候,晏澄被问到心动的那天。
段杭书眸光闪动,问:“哪天?”
“我才不说,你自己问他喽。”陶煦坏笑起来,看来他故意吊人胃口,大概本来就不打算讲的。
段杭书正想着怎么诈一诈,晏澄就来了,他下意识就闪进里屋。
同时心头一紧,晏澄回来专门找陶煦?
说起来陶煦也对晏澄……更是近水楼台,难道在他们不知道的时候陶煦也有什么行动么。
段杭书可耻的听了会儿墙角,发现晏澄只是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