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就好。”章驰讲话题拉回来,又问了一个新的问题,“你知道怎么去南区吗?”
只要有车,安新市哪儿都可以去。导航很方便,所以“去南区”肯定不是字面意思。
阿利亚:“你是说,没有身份卡的情况下,怎么去南区?”
章驰点头。
阿利亚伸出两根手指:“两种方法,第一,南区的抽验看人下菜,打扮得体面点,大部分地方都畅通无阻。当然,如果运气不好,也有坐牢的风险。第二,伪造身份卡,不过价格很高,二十万一张。很多人买不起。”
有钱人在哪里都畅通无阻。
高架桥只能够拦下没钱伪造身份卡的穷人。
阿利亚从上衣口袋掏出一张巴掌大小的绿卡,“这是最传统的身份卡,现在很多人喜欢把芯片改造进各种自己常用的配饰上,项链,手链,还有直接植入皮肤的身份卡,如果你想要伪造身份卡,最好是用传统款,特殊的款式会让抽查的警察多关注几眼。”
章驰:“你知道哪里能做卡吗?”
阿利亚将终端往身前举,对准章驰,另一只空出来的手指
了指终端的屏幕。
“森川,他认识做这个的人。”
就在这时,章驰的终端响了。
长响,是一个电话。
阿利亚很有礼貌地走出了大门,将房间留给章驰。
章驰接起电话。
五分钟后,她挂断了电话。
然后双手插进了头发。
打电话的是谈鸿,问她怎么到这个点还不上班。
章驰的借口是昨晚下雨感冒。
早上没能起来,而且现在还感觉有点发烧。
谈老板深谙一个传染俩的自然传播规律,吩咐她除非身体彻底康复,否则一定不要来诊所上班。
但作为一个浸淫物质社会已久的北区公民,他还是毫不留情地扣掉了她500原币的工资。
章驰没有上诉。
通话到此结束。
章驰头一次发现自己揽的活太多,没有给生活留下一丝一毫喘息的空间。一次意外事件,就会把所有人为设定的安排和轨迹打乱。
她忘记自己今天还要上班了。
可能是因为她手里的麻烦事哪一件都比到诊所上班更重要。
章驰走到房间门口,打开门,阿利亚就站在屋外玩着终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