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文正解释,“都说最了解自己的只有自己,几位苗翠花的亲人对苗翠花了解不深,这才会出现如此大的误会”。
“呵呵,国有国法,诬告着反坐,既然几位证人在说谎,苗翠花并非水性杨花,”郝连德看了看刘文正与张松鹤“不知道这几人该如何惩处”?
“既然是误会,本官觉得就算了”刘文正提议,与四位作伪证的人刘文正没有任何的交情,完全是刑部大牢不关押穷人,看四人的打扮着装,为了银子都可以出卖自己最亲近的人,应该也是接受不了刑部大牢高消费的人群,白瞎了刑部大牢的粮食。
“是啊,打断骨头连着筋啊,本官觉得还是算了,”张松鹤也是附和,毕竟自己是要脸的,干不出过河拆桥的事情,虽然自己半路掉河里了。
“呵呵,两位大人真是爱民如子啊,”看了看王不死,又看了看苗翠花,郝连德问道“姑娘,你觉得呢”。
人最难的是任命,最害怕的也是任命,当日你爱答不理,今日让你高攀不起,想一想自己为数不多的几位亲人狠狠的扎在自己胸口的刀,伤口还隐隐作痛,最重要的是最终伤害的是王不死,是自己的救命恩人,他们不是往自己身上泼脏水,这是想要了王不死的命啊。世界不应该这样的,坏人得到宽恕,好人忍受委屈,你没有经历,请不要让别人善良。
“民女只是个乡下女子没见过世面,不懂大明帝国律法,一切按大人的意思办即可”。
“呵呵,恩怨分明,这才是人世间坚持的真理”对于苗翠花的答案郝连德很满意,看了看钱列线“钱大人,不知道四人该如何惩处”?
锦衣千户钱列线出班抱拳“回禀大人,我大明帝国律法对于伤风败俗之时处罚都是比较轻的,”
四位也知道自己正处在生死存亡之际,耳朵直愣愣的,听到处罚会比较轻都是捏了一把冷汗。只要不罚款,挨几板子养几天也就好了。
对于一切给自己大人添堵的人都是自己不共戴天的仇人,钱列线话音一转“不过这类案子很少有人会上报府衙,都是用乡中宿老里正处理”。
“怎么个处理法”?
嫩草怕霜霜怕日,恶人自有恶人磨。
“扒光了游街,然后浸猪笼沉江”。钱列线咬牙切齿,最讨厌污人清白的坏人了,自己现在是锦衣卫千户还是有很大的升值空间的,到时候女未嫁,自己可以再娶,自己是不会嫌弃苗翠花是个寡妇的。
“噗通,”四人瘫坐在地,“翠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