摆件搞定之后,贱妃更加的爱自己了,每天晚上都有无限的爱意向自己倾述,更是许下了如果有来生,你是风儿我是沙,你是蝴蝶我是花,你是哈密我是瓜,你是皮鞋我是刷的铮铮誓言,朱熹洛被感动的热泪盈眶,久久不能撕坏,更是生出君生我未生,我生君已老,君恨我生迟,我恨君生早的弃世感。
为了让贱妃感情的付出不至于喂了狗,朱熹洛更是大方的又从边疆战士的军饷中节流了一万两,留给贱妃买一些可口的零食,金钱的付出也难以表达朱熹洛的感情,于是在一些有证御医的建议下服用了一些虎狼之遥,一天二十四个小时,十六个小时都在动,嗯,网站不想写,老司机你们懂的。
在朱熹洛舍命努力下,贱妃这几天的气色一直很好,貌似饭量也增加不少,当然透支信用卡有坐牢的风险,透支身体的结果虽然不致命,但是对于身体的损耗也是很严重的,例如此刻的朱熹洛就感觉脑袋发昏,四肢无力,感受不到腰子的存在,如果不是皇宫戒备森严,朱熹洛都担心自己腰子是不是被割了卖到缅甸。
人有多大胆,地有多大产,当初如何牛逼,现在就会如此傻逼。超常发挥的朱熹洛现在就是这种状态,如烂泥般躺下了软榻上,无精打采的。
郝连德在一旁伺候,为朱熹洛摆了一些糕点甜食。
“小德子,你说闵国公辞官养病究竟是为何”?虽然对闵国公离开有些不舍,不过身为一国之君,还是要事后复盘,考虑到事件对朝堂的影响。
“奴才愚钝,奴才不知”,郝连德弯腰告罪。
这可是牵扯到朝堂斗争,虽然一直以来郝连德对那些文官不待见,反而与几位国公的关系匪浅,可是自己一个没有后的人,何必牵涉太深,伴君如伴虎,多做少说才是正理。
“让你说,你就说,说的不对朕也不怪你”。朱熹洛连摆手的力气都没有,嘴唇动了动。
“奴才遵旨”,沉思了一会,郝连德斟酌几句“圣上,闵国公年过古稀,曾经在战场上也是多次负伤,最近这几年也是身体多恙,前段时间更是因为血压升高而多次晕倒,国公爷的身体状况很难在担负起大明帝国繁重的政务,”
朱熹洛认同的点点头。
看到朱熹洛脸色无恙,清了清嗓子,郝连德继续说道“闵国公也是在退位让贤,王家两子与父相差甚远,不及其万一,奴才觉得国公爷也是想在有限的时间内多花一些时间教导两位公子,我大明帝国国公不能世袭,闵国公也是想为两位公子谋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