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鬼答应,王继娴就拉着老不死的胳膊往里走。
此刻的王守义早已经站在门前,着急等待,像极了刚刚进入恋爱期的男女,小三让他乖乖的躺在床上,十几年的老友相见,他又如何能躺的住。
很快王继娴和老不死就走入自己的视线,王守义三步变作两步,疾走到老不死的面前,大病初愈的王守义,面色焦黄,身体瘦弱,疾走的几步差一点让他跌倒,王继娴急忙扶住,“爹,你慢一点”。
两位白发苍苍的老人,就像是许久未见的恋人,脸上有着太多的惊喜,千言万语总是被眼泪取代。
只会流血的男人,此刻都留了泪,四只手相握,千言万语尽化作眼泪,两人久久不言。
男人之间的感情很是奇妙,有的是生死战友,有的是酒肉朋友,也有的可能仅仅是有着相同的爱好,臭味相投,但你不得不承认,男人之间的感情也是很真挚的,不是和女人之间,因为身体的彼此欲望,把两人结合在一起,一个眼神,一句话,一次生死相依,也许就是一辈子的兄弟。
“不死,你受苦了”王守义握着老不死的手,眼泪一滴滴的落下。
老不死嘴角一翘,笑呵呵的:“哪里苦了,倒是国公爷老了许多”。
“哈哈,你也是”。
两人破例微笑,仿佛又回到三十年前,一起披荆斩棘,一起血雨腥风,一次次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。
“哎吆,你俩老头真是的,还学那些年轻人玩感情,真丢丢”。王继娴虽然不能理解两人几十年的兄弟之情,不过但也很是欢喜。
“你个小丫头净胡说八道,都被我惯坏了”。王守义拍了拍王继娴的脑袋,调笑道。
“嘻嘻。你俩打算在这里站多久”。
“哎吆,瞧我这脑袋,快,老不死,快点进屋”。
王守义一拍脑袋,急忙拉着老不死向屋里走去。
王守义又回到床上,王继娴小心翼翼的帮他躺好。
老不死坐在一旁的太师椅上,看了看周围,不由的叹道:“十几年了,这里的东西一点都没变,公爷还是这么的节俭”。
“哈哈,好多泽袍兄弟都死在了战场,咱们能够活着都是祖宗保佑,有何必在意这些虚无的享受”。王守义端起一杯茶,小心的抿了一口。
老不死没有回答,死的人太多了,人心里也早已经麻木。
王继娴站起身,说道:“老叔,你先坐着,我下去给你张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