友都有自己的女朋友。
玉津琢的去年分手,于洲分手的时候比玉津琢更早一点,是在大二第一学期结束的时候,算一算都快有一年半了。
他的男朋友和富二代室友一个姓氏,也姓玉。
想起那段过往,于洲的眼神不禁黯淡了一瞬间。
出去走一走也是好事,说不定还能更快地忘掉那段令他现在想起依旧心头刺痛的感情。
“好,我陪你去。”
玉津琢立刻高兴地拍起手,他是那种从小到大身边都有很多人簇拥着的公子哥,不习惯一个人出行,只是这次不能带一些乱七八糟的人,想来想去,只有于洲最合适。
毕竟是定海神针,安全可靠,令人很有安全感。
长达一个星期的考试周过去后,期末考试终于结束了,室友们聚在一起吃了顿饭,最后祝福宇宙和玉津琢玩得开心,回来要请他们吃饭。
于洲和父母打了电话报备之后,就和玉津琢收拾行李,订好机票后,两人就带着行李箱出发了。
飞机起飞,飞向碧蓝的天空和雪白的云层。
于洲坐在靠窗的位置,想起他上一次坐飞机的时候。
他上一次是和他那个脾气很不好的男朋友坐飞机,飞机飞在高空,他看着窗外的风景,那时正好有一束光束穿过云层,于洲正想和身边的人分享时,肩头突然一沉,于洲转过头,看到了他的睡颜。
那么嚣张跋扈的人,睡着的样子却是如此的安静柔和,就连身上尖锐的棱角也悄悄隐去了。
那时候,于洲的心是前所未有的欢欣和快乐,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柔软情绪。
事后想想,于洲觉得自己很可笑,在他心中相当重要并且认真对待的一份感情,对于那个公子哥而言,也只是玩玩而已吧。
对方的世界五光十色,而他的人生平庸贫瘠。
一束光,照到他的世界中,他却天真地以为那是永恒。
于洲揉揉揉自己的太阳穴,自从分手后,他就落下一个偏头痛的毛病,情绪激动或者过度用脑时就会发作,需要吃止痛药才能止痛。
他也曾照着一些视频学过迷走神经的重置方式,但是只要一想到那个人,什么重置方式都不管用,他的右脑还是该疼就疼。
下了飞机之后,玉津琢带着于洲来到了一个很大的庄园里,具体有多大,这个于洲并不清楚,他的眼睛根本望不到这个庄园的尽头,而玉津琢来到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