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的皇族血脉开始凋零,就算是现在,提到怒海之战也是人人色变,没有人知道那场战争中到底发生了什么。”
于洲抱着剑,看着一脸神往的郦筑昙。
“这其中一定有一种我们不知道的力量,如果这种力量能够为我所用.....”
郦筑昙话还未说完,于洲就脸色冷淡地打断了他:“不可能为你所用,别想了。”
郦筑昙哼了一声:“大人总是泼我冷水,我就不能想一想么。”
他从桌前站了起来,气呼呼地坐在软榻上,对着于洲伸出一只手。
于洲走到软塌前刚要坐上去,眼神却在软榻的大红被褥上顿住了,郦筑昙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。
只见大红锦被上用上好的丝线绣着龙阳十八式,缠绵悱恻,栩栩如生,令人浮想联翩。
于洲皱眉,郦筑昙也皱眉。
这里是春楼,又不是南风馆,怎么会有这样的被褥,看了之后叫人心里尴尬,浑身都不自在了。
郦筑昙眼神飘忽地看向于洲,一身浩然正气的绝世剑客正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眼神看着他。
剑客看向探花的两只茶色眼眸里,一只写满了浪荡,另一只写满了轻浮。
郦筑昙登时涨红了脸,怒道:“这被褥可不是我让人拿来的!”
于洲瞥了他一眼,淡淡说道:“郦探花那弯弯绕绕的心思我哪里会懂,是与不是又有什么要紧,调整内息才是正经事。”
郦筑昙被气得倒仰,猛地把被褥翻了个面。
被子的里子是桃红色的锦缎,乍一看倒是没什么,可是却用颜色稍浅的丝线绣着一些不堪入目的东西,烛火一动,图案就显现了出来,两个人都是高手,目力自然远非常人可及,愣是将这些一针一线瞧得清清楚楚。
郦筑昙脸上的潮红一直往下涌,连修长雪白的脖子都红透了。
于洲轻轻咳了一声,伸出手将被子翻个面,脱下外衫扔在上面,掩住了里面的风起云涌。
“静心,凝神。”他盘腿坐在床榻上,对郦筑昙伸出一只手。
郦筑昙正要摒除杂念,乍然一抬头,发现于洲的耳廓正在微微泛红。
静他祖宗的心!凝他祖宗的神!
他眼珠一转,伸出一只手掌与于洲合掌调息,功力刚刚运转过去,他便闷哼一声,柔弱无骨地倒在了于洲的怀里。
他半阖着眼睛,纤长浓密的睫毛轻轻颤抖,柔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