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寒深醒来时先闻到一股烧焦羽毛味,愣了一瞬才意识到是自己头发着了,好在火只燎起来一点,很快便被他拍灭。
他点火后晕得太快,直接趴火堆旁边,后脑勺可不就被火给燎着了么,至于梦里脸疼,则是因为他是以跪趴的姿势昏睡过去的。
脸着地,地上刚好是些碎石块,越睡越硌,倒不是真被蛋里的小手给打疼的。
这是八十年代的北方农村,季寒深平时上学之余还要承担家里大半的农活。
学校放假稍有空闲,就会被后妈撵山上来刨食儿,以他的劳动强度每晚都是沾枕就着,累到鲜少做梦,更别提这么离谱的梦了。
他怀疑自己是被砸出毛病了,指不定是哪个大个雪块砸头上了,他现在还明显感觉后脑勺晕疼……不止一个雪块,至少两个,一个砸头一个砸腚,还是分两波来的。
季寒深一边分析着,一边费力撑起身体,嘶,好重……
腰刚直到一半,就感觉身后有什么很重的东西脱腚而出。
季寒深回头时,刚好看到一颗又圆又大的金蛋从他碎裂的裤|裆中掉了出去,砸在碎石地面上的瞬间,“咔嚓”一声从中间裂开,和梦里很像但又不完全一致。
季寒深傻眼,不等他抬手掐上自己,一只白嫩嫩的小胖崽便已经破壳而出。
小胖崽也像是刚睡醒般,先揉了揉眼睛,看清眼前亲爹后立即露出惊喜又灿烂的笑容。
听着脑中系统叔叔一口一个“你爸大冤种”,崽便以为这个世界的亲爹换了名字,甜糯糯的小奶音兴奋开口:“大冤种爸爸,宝来啦!”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