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爹不在时,带着懒惰小白狐随地一瘫,主宠一人都懒得要命。
爹在的时候,崽就被迫运动起来,被爹带着抻胳膊练腿,要么就是去书房由韩深亲自辅导一一。
相较于运动,崽自然是更喜欢去书房“舞文弄墨”。
学习成果暂且不提,韩深书房里一切书册摆件,时不时就要被溅上一堆墨滴。
韩深穿去书房的衣服,也尽是墨迹斑斑。
起初韩深以为孩子是骨头太软握不住笔,想着反正也是带崽打发时间就随他去了,不过他也是了解自家崽子是个什么脾性的。
他不主动往坏处想崽,但也不会漏下这崽的鬼精灵之处,是以韩深很快就发现,这崽虽然经常握不住笔,但鲜少将墨汁甩到他自己身上。
韩深很快想通原因,自是因为这崽极为爱洁,能将甩墨之事控制得如此精准,不用想,肯定是小东西故意为之。
是以在崽子将墨汁再一次“一不小心”甩到韩深脸上,试图给亲爹凑一对八字胡时,韩深捧起崽子粉白柔嫩的小脸蛋就是一顿爱的贴贴。
崽瞬间化身即将爆炸的烧水壶,发出尖锐的爆鸣声:“啊啊啊啊啊呀!!!爹爹坏!!!”
韩深松开时,崽子白嫩漂亮的小脸蛋已经被墨汁涂成脏兮兮的小花脸。
唯一不变的是崽子宝石般瑰丽的深蓝眼眸,正瞪得又圆又大怒视坏爹。
韩深整个唇周也被蹭得黑糊糊一片,离远些看很像络腮胡,但他依旧噙着一副高贵冷艳的神色,冷笑一声:“恶崽先告状。”
“坏爹!”崽鼓着小花脸气咻咻。
韩深顶着“络腮胡”继续冷笑:“恶崽。”
崽子气到蹦起来:“坏爹坏爹坏爹!!”
韩深不动如山:“反弹。”
崽:“???”
傻眼一瞬,崽子意识到以自己现在这种只会常用语的文盲水平,不适合和爹斗嘴,是以他选择抬起爹的手臂往腕子咬上一口。
不咬疼,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,简而言之玩脏的。
亲爹对口水基本免疫,崽子就先糊口水然后再将脸上的墨迹反蹭回去,结果没等恶心到亲爹,崽先干哕起来。
咧起小嘴要哭不哭的,先抛下结论:“都怪爹爹!”
韩深默默沾了一指头的墨汁,按上崽子的脑门,心中已然拿定主意,这一次必须要让崽子懂得什么叫己所不欲勿施于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