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夫郎是个娇气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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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1. 第11章(2/6)

秋雨并不急促,只是夹在风里的细雨点落在身上有些寒人。

    院子里有一颗小臂粗的桃树,伶仃的叶子被风吹得簌簌作响。

    霍戍有些出神的在思索着今天桃榆同他说的话。

    若是他要继续留着,确实得考虑长岁他娘的名声,桃榆的提议无疑是个办法。

    只是他已经习惯了独来独往的洒脱和自由,一时要系上羁绊,却也没有肯定的决心。

    思索间,尤凌霄的面容和与纪桃榆说话的场景又不时从头脑间闪过。

    两人年岁相仿,生的都不错,站在一起倒还真有几分登对的意思。

    难怪纪桃榆事事都紧着礼数,想着他的婚约。

    他心里无端烦躁的厉害。

    “阿戍,你出门去了?”

    霍戍闻言回头,见着赵母怀里抱着两块布匹,正匆匆的往自家院门前跑。

    “得亏是回来坐了牛车,不然雨可该下大了。”

    霍戍见状拉住了院门,等着赵母一道进了屋。

    “我今儿扯了两匹布,布行说是今年最时新的料子,瞧着当真是好。”

    赵母把布放在桌上,又去腾装满了的背篓。

    “又买了些柴米油盐,分明觉着是没买两样东西,却是不想把背篓都给塞满了。”

    霍戍见着赵母喜气洋洋的碎碎念叨,一如年少时他娘去了县城回来的模样。

    他未曾应答,忽而道了一句:“伯母,我有件事想同你说。”

    赵母拾腾着用油纸包裹好的盐手一顿,她放下东西直起了腰,抬头看向霍戍:

    “怎了?可是......要回去了么?”

    这几年说是孤寡惯了,可逢年过节里见着各家各户一大家子人热热闹闹的团聚在一块儿,即便是穷苦,却也是一家人在。

    每每见此,怎能不觉悲凄。

    长岁一年接着一年的没消息,自己丈夫的身子也是一年不如一年,她心中早有数儿子怕是没了,丈夫也撑不住多久。

    直到这一天真的到了。

    夜里她不知一回两回辗转反侧,这般境况下去,将来只怕是死在了路边上,也不知有没有人能收尸。

    直到霍戍来,家里有了两分生气,她有了些事情做,也有了点寄托一般。

    只是她也晓得,霍戍是北方人,总归是要走的。

    却是没想到,这么快就要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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