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身下的长刀,当感觉到有一股劲风袭来之时,他翻身而起躲开偷袭,反手就将离他最近之人一刀击杀。
这些企图暗杀他的军士大吃一惊,其中一人问道:
“你是装的?”
“那不然呢,我从小在北疆长大,喝酒如饮水一样,灌醉我比杀我还难。”
“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?”
王棣冷笑一声道:“哼,你们路过胧州的时候,应该买些正宗的酒旗招,雍州的西凤瑶没劲,说吧,你们到底是谁?是谁派你们来的?”
几名军士想到他还有伤在身,便壮着胆子说道:“少将军,您也别怪我们,我们几个也是奉命行事!”
“奉谁的命?”
“这你就别问了,也不可能说出来。”
王棣说道:“五年以上的老兵,当过戍边军,如果不是胧州兵马司的人,那就只有一个地方了......你们是君衣侍。”
军士说道:“少将军果然机敏,不过那又怎么样,这里方圆数百里都是草原,你跑不了的,卑职劝你还是不要徒劳了!”
“呵呵......谁说我要跑了?”
“弟兄们,给我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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