纷纷想要冲出来护着王靖,武云曦说道:“王靖,你好大的胆子啊,竟敢教唆属下哗变,你是想抗旨吗?”
王靖急忙解释道:“武大人误会了,让我去跟他们说两句......”
武云曦冷笑一声道:“不用麻烦了,我也是领兵之人,自有办法解决。”
说罢,他对沈何说道:“传我的命令,镇压!”
沈何得令,大手一挥,先行入城的雍州军就像早有准备似的,竟操起兵器杀向镇北军。
经过一夜血战,少陵骑虽精疲力尽,但仍然在王棣的率领下,一路斩风淋雪往煌月城狂奔。
待他们赶到煌月城下,天已大亮,王棣遥望城墙,似乎并无异常,心中的大石稍稍放了下来。
他立刻派出一名斥候前去通传,那斥候快马奔到城下,一边挥舞着自家大旗,一边高声喊道:“少将军得胜回城,请速开城......”
话音未落,一支暗箭袭来,那名斥候毫无防备,被一箭贯穿咽喉,顿时从马上摔落。
王棣大吃一惊,可让他更为震惊的事还在后面,只见城墙上吊起几具尸体,王棣仔细一看,全是镇北军的将领,这时,武云曦在城头现身,身旁是被五花大绑的父亲王靖。
王棣惊呼道:“武云曦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武云曦说道:“王靖拥兵自重,通敌卖国,我奉陛下旨意捉拿王靖,没想到他竟敢公然抗旨,挑唆部下叛变,被我部镇压,一干叛将已全部处决,我劝你还是认清时势,束手就擒,以免落得跟他们一样的下场。”
王棣质问道:“我父亲为大棠征战多年,怎会通敌卖国,定是陛下误信了小人的谗言,就算我父亲有是什么错,你为何要牵连镇北军?”
“哼,你们王家父子把持镇北军多年,军中将领早已只听从你父子二人之命,若不及时除去,迟早成为心腹大患。”
“心腹大患?我们苦守煌月城两个多月,军中精锐早已损失殆尽,我们若是拥兵自重,通敌卖国,何必与敌军血战到底,白白牺牲这么多将士的性命。”
武云曦说道:“那你告诉我,大敌当前,你们不集中兵力抵御敌军,反而抽调了最精锐的少陵骑出城,是不是去找骄云卓洛人商议献城之事了?”
王棣怒骂道:“你简直是在狗咬吕洞宾,我父亲是得知骄云卓洛人意图偷袭你部,才命我率少陵骑前往阻击。”
“我部自西京出发,一路畅行无阻,也从未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