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,“那我呢?你一个人在这里怎么办?”
温伯瑜移开视线,柔声道:“邬翀,我是个成年人,仔细算下来,我还长你三岁。在你还没有出现的日子里,我都是这么过来的。我完全可以。”
邬翀打断他:“你不行!”急道:“我今天是不是吓到你了?”
温伯瑜微微皱眉,手臂上的伤有些疼,但他并没有后退,更没有推开邬翀。反而耐心地劝导对方:“我永远不会害怕你。邬翀,雾港是你的家,那里还有亟待解决的问题在等你回去。”
邬翀的手开始颤抖。
温伯瑜轻抚上邬翀的手背,紧握着让其保持镇定,“输掉的比赛,你必须亲自赢回来。”
“温伯瑜,这些谁和你说的。”
“你和我的父母做了场交易,作为他们的孩子,想要知道你来这里的原因,并不困难。”
邬翀扭过头去。
“gt-r这种程度的车损,想修好至少三个月打底。这不是你赶我走的借口。”
邬翀心里窝着火,背过身去不想看他。
“你在这里等我一下。”温伯瑜转身走进果脯店。
街边的风越来越冷,连带着邬翀的心也跟着冷了下来。他低头失神地看着手里那袋牛肉干。脑子里只剩一句话——
我们即将分别。
周围冰糖葫芦的叫卖声爽朗嘹亮,街道车水马龙,邬翀身处喧嚣,却沉浸在自己孤寂的世界里,任凭时间一点点过去。
“尝尝。”
一只纤细的手伸过来,遮住了邬翀视线。
见邬翀没反应,那只手又晃了晃,就差将那颗葡萄干直接喂邬翀嘴里。
“听他们说这种葡萄干有股玫瑰香,吃起来很甜。”
邬翀扭头,“我不吃这种东西。”
“我放后座,你带回去给邬叔叔吃。”
邬翀赌气说:“随你便。”仗着一双大长腿,走路带风,没多久就远离商业街。
此时车子比刚来时少了许多,开阔的平地安安静静。他这才发觉,温伯瑜没有跟过来。
邬翀转身回走几步,扭着脖子眺望,不放过视线内的每一个人。
不是,不是……
都不是!
温伯瑜去哪儿了?邬翀快步往回走,心里不自觉发慌。两条腿完全不听使唤,麻木地跑了起来。
冷空气呼呼喷在脸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