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邬翀将人拦腰抱起塞进车后座。三两下扒去温伯瑜的外套,而后快速解开衬衫扣子,进行到最后一颗时,手在衬衫下摆停了三秒,突然抽了回来。
直觉告诉他,要想保住gt-r,就绝不能动温伯瑜的裤腰带。
邬翀托起温伯瑜的后颈,用瓶口撬开他的嘴唇,耐着性子徐徐喂了不少水。把温度降到最低,将空调出风口往温伯瑜的方向拨。
邬翀掏出老年机看一下时间,十点半。
照这个速度,顺利的话,走出沙漠最早都要到下午六七点。
后视镜里,温伯瑜摊开两臂,眉毛轻微拧紧,双颊泛着滚烫的红,而嘴唇更是近乎惨白色,胸膛起伏缓慢而沉重。
这事怪他。
从平原到沙漠,气温逐步升高,人坐在车里就好比温水煮青蛙。他自己皮糙肉厚,热一热也就算了。温伯瑜这样娇生惯养的少爷怎么能受得了这种苦。
邬翀伸手去摸温伯瑜额头。
还是很烫……
车外气温越来越高,停在这里的每一秒燃油都在消耗,然而不管是水还是燃油他们都并无补给。
身后温伯瑜的呼吸愈发急促,他下定决心。比起一个不相干的人,他更在乎后座这个人的死活。
就在他准备掉头回去之时,车后座传来一阵微弱到几乎听不清的声音。
“邬翀……”
邬翀随即问:“感觉怎么样?”
温伯瑜遮住自己袒露的胸膛,“我们到哪里了?”
邬翀如实回答:“走了一百二十公里左右。”
“现在是几点?”
“十点五十六。”
“怎么会……”温伯瑜透过窗看见外面静止的指路牌,轻声说:“我没事,休息一会儿就好了,你继续往前开。”
邬翀觉得温伯瑜简直是有病!正准备张口骂。就看见温伯瑜没事人一般笑着对他说:“邬翀,我不是小孩子,更不是什么娇滴滴的小姑娘。就像你说的,一个大男人,有什么好操心的,对吧。”
“对——你待会儿最好多喝两口水,不然等你热死了我就把你抛在半路上,自己开车回雾港。”
越野车最终没有掉头,而是一路往前,深入塔鲁沙漠。
温伯瑜在后座睡沉了,路程转眼间便过了半。
下午,沙漠天气晴转多云。
风一阵阵吹来,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