员,大步走到保时捷车边,揪着罪魁祸首后领,抬腿便踹,“你他妈的给老子滚出来!”
毛度拽住邬翀手臂。
“邬哥!邬哥!别激动!咱不和他一般见识。”
“让开!”
邬翀看都不看毛度一眼,扒开车门就是一记猛拳。
安保人员一窝蜂涌了过来,将邬翀牢牢包围在外。
罪魁祸首下了车,喉咙里哼出一声笑。“你输了,我也输了,操作失误,没什么好说的。”
邬翀攥紧拳头,怒得咬牙切齿,撞开拦在他前面的安保。
“你他妈!”
“邬哥!邬哥!”
毛度赶忙挡在两人之间,急道:“别把事情闹大!”刻意压低声音,“救车要紧,我联系了汪叔,他让我们现在把车拖过去。”
闻言,邬翀拳头更紧了,泛白的指甲深深嵌进掌中,目光冷冽,瞥向一旁还冒着白烟的爱车,发出一声低喝。
“滚!”
罪魁祸首无奈地笑了笑,“走了!”扬起手随便晃了晃,幽幽道:“一个新人,没事来混什么赛圈啊,白瞎一辆好车。”
危机解除,安保人员逐渐散去。
毛度忧心忡忡地问道:“要不去医院看看?车可以交给我来处理。”
轮胎烧焦的臭鸡蛋味闻得人头晕目眩。充满激情的英文曲不断冲击双耳。
邬翀转头望向颁奖台。半晌,抬手看了看伤口。
“小伤,没事。”
两个小时后。赛车维修厂。
天花板煞白的灯光打在这辆严重受损的gt-r车体上,轮胎摩擦带来的焦糊味还未完全散去。
汪成峰拍了拍手上的灰,朝gt-r努了努嘴。
“这破车你确定还要?”
邬翀没搭话,掐灭烟头,掏出信用卡甩给毛度。
毛度接过卡小跑着离开。厂房里焦糊味浓得呛人,头顶老灯泡滋滋闪烁,在邬翀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。
他踱到桌边,掏出打火机,啪嗒一声,再次点燃香烟。余光瞥见黑暗中那道扭捏身影。
“怎么了?”
毛度慢吞吞走来,手里握着张信用卡,支支吾吾地说道:“呃……邬哥,你卡里……好像没钱了。”
汪成峰把扳手往地上一砸:“没钱你还敢把车送我这儿来?!”扭头对学徒喊:“叫废品站来拖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