乐澄几乎毫不费力就找到了秦圩的车。
车库就只有他的车最气派,最铮亮。
黑色吉普车的前车灯早已照亮,在昏暗的地下车库里照得人有些刺眼。
乐澄把东西丢进后座,开门坐进副驾驶。
她座位上放着一张身份证和一本护照。
都写的是她乐澄的名字,只是身份证号不对,护照她也没办过。
她翻来覆去地瞧身份证上几乎和她一模一样的照片,好笑道:“秦大队长,这次去是去干什么?杀人还是放火?”
秦圩没答,把玩着扳指的手一顿:“你带了什么?”
他指的是她扔到后座的的那包东西。
乐澄耸耸肩,笑得轻松:“杀人的刀。”
“不想死就丢了。”
乐澄利落地系好安全带,坐好。
秦圩迟迟不发动车,就这么静静地凝视着她,像审犯人一样。
她烦躁开口:“酒精,手术刀,药。你觉得金三角那会有给你换药的地方?”
秦圩从后视镜淡淡挪开眼,“你不惹麻烦,我死不了。”
他启动车子,平缓开出去,却也没再说什么。
乐澄嗤笑:“天塌下来都没你嘴硬。”
*
康城就在云南的西南部,离老挝不过三十千米的路程。
大约快十点,吉普车顺利过境,在老挝昏暗的街道拐过几个弯后,缓缓开进国王罗马赌场。
老挝的警察在赌场外持续巡视着,半天也没巡视到一个人犯罪分子。
也不知是真的没有还是他们没发现,还是说他们发现了也不敢有什么动作。
赌场外候着五六辆深棕色的皮卡,车身上还贴着看不懂的符号。
“那些都是金木棉的人?”乐澄问。
秦圩从后视镜瞥她一眼,有些意外:“你知道金木棉?”
乐澄语气不耐:“我难道不带脑子就敢跟你这个玩命的出来?我是嫌命不长还是疯了?”
秦圩熄火,给手上的枪装好子弹。
他看也没看她,把枪递过来:“你用这把。”
乐澄起了坏心思,笑着看他:“秦大队长,你不怕我拿到枪,第一发子弹就崩了你?”
她拿起枪掂量了两下,忽然上膛,把枪对准他的眼睛。
秦圩静静地注视着她,眼神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