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还拿着个小挂钩。
红英心灰意冷。
原来他没推开她,是在取衣角上的挂钩。
他眼里确实根本没他。
“你的病去年才有了点起色,昨晚上犯不着为了那个小姑娘那样。陈医生开的药记得吃。我走了。”红英低声说。
她也没在意他有没有在听,为他掩好门,就出去了。
柏苟看着玻璃杯里没有涟漪的、平静的水,把药片冲了进去,看着泡腾的药片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他把玩着从床帘上带下来的钩子,将药一饮而尽。
一道声音打破房内的沉寂。
柏苟冷冷看向门外。
猹子嘀嘀咕咕的走进来,神情有些郁闷:“柏哥,我以为你说起玩的,没想到这女人是真有本事!”
他扶着左肩,像是刚刚被谁揍过,痛得龇牙咧嘴。
“人走了?”柏苟很不耐烦。
猹子见他脸色不太好,语气有些迟疑:“没,没呢。”
柏苟扬眉冷笑:“这么件小事都办不好,你还有脸来见我?”
他又换上八卦的脸色,讪讪笑道:“柏哥你可真是艳福不浅,这么美还对你这么死心塌地的女人你怎么找到的?小弟找都找不到,你竟然还要赶人家走。”
柏苟面无表情地看着他,忽然冒出个毫不相关的话来:“人不是你抓来的?”
猹子摸不着头脑。
今天柏哥心情不太好,难道是和嫂子闹矛盾了?
见柏苟脸色更加阴沉,猹子飞快补充开口,仿佛这不是他的过错:“嫂子也不知道跟林哥聊了什么,林哥高兴得很,还说要让她好好跟在你身边,跟你……”
柏苟气笑了:“跟我干什么。”
“去康城办事。”他声音越来越小声,想来是终于发现柏哥的心情确实不太好。
柏苟看也没看他一眼,随手将钩子丢到窗户外,大步朝门外走去。
真是晦气,钩了他的衣服,还要钩个人回来。
他的背影好似要卷起一阵骤风,压抑得很。
“人在哪?”
猹子反应过来,忙跟上:“在三层那的沙龙区!柏哥,等等我!”
*
沙龙区。
乐澄笑盈盈地给林洵递过一盏茶。
“所以说,柏苟那小子昨天晚上犯病,是因为救你?”林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