猹子蹲下来,啧啧道:“小美女,你是真没听过我们柏苟哥的大名?”
乐澄恶狠狠地朝他脸上啐了一口,怎么也不愿同他说话。
管他是柏苟哥还是猪狗哥,都干她鸟事。
她只知道杀人偿命。
生下来就知道的道理。
猹子却毫不在意,好笑地抹掉脸上的唾沫:“柏哥,要不再给她次机会?我看她也算是有点潜力。正巧我这缺人。让她来我这试试呗。”
柏苟慢条斯理地整理衣襟,方才被她弄乱的领带又恢复到原位上,整个人看上去依旧挺拔干练。
他没什么感情,只是吩咐卷毛:“随你。”
乐澄在昏迷间,模模糊糊地看见那个身影渐渐消失,光影也开始变弱,随之而来的是漫无边际的黑暗。
她依稀听见一道冷冷的声音,“收着点,别玩死。”
混这道上的,竟还会留她一条命?
是想做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