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打断的话,一定很有趣。”
乐澄瞬间回想起乐清那只了无生气的断手,满腹的怒火与悲愤几乎要将她吞灭——“你们这群畜牲!”
卷毛道:“呀,不好意思,又打偏了。”
她勉强侧过身,但受伤的右腿还是没能躲过钢珠的袭击。
这不是普通的钢珠,珠子里面还扎有钢针。
柱子一打中她的膝盖,细针就狠狠扎进她的骨髓里,刺得她动弹不得,单膝跪倒在地。
“美人,现在要愿意加入我们了么?”卷毛男人笑得更加开心,蹲下来,细细打量着她,“疼吗?如果你求求我,我说不定会放过你呢。”
乐澄抬起头,眼中燃烧着屈辱和恨意,嘴唇被咬得发白,却一声不吭。
“真有骨气。”他装填上钢珠,又退后几步,站在大约三米以外的地方。
乐澄根本没有气力移动,只能冷冷地看着他。
他瞄准的时间更长,眼神极为专注,仿佛在欣赏一件即将完成的艺术品。
乐澄瞳孔紧缩,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了。
钢珠“嗖”的一声划破空气,直直向她投来。
一个接一个。
无数细针似乎要将她穿透。
到后面,她甚至察觉不到丝毫的痛感了,斧头却仍未脱手,全靠意志强撑着。
*
“猹子,你越来越没用了。”还是那道冷冰冰的声音。
卷毛努力辩解:“柏哥,这美人有点意思。就这么整死了,多没趣。”
乐澄微微睁开眼,想要看清那人的面貌。
那人的身形似乎不如猹子那般高大,但浑身散发着一种无法形容的气场。
随着他完全走入光晕之下,乐澄看清了他的脸。
他的眼睛极为深邃,像是终年不化的寒潭。
他甚至没有多看猹子一眼,冰冷的视线直接落在了无生气的乐澄身上。
那目光就像是在审视一件物品般,让她感到莫名的寒意。
猹子的语气也有些局促了:“柏哥,我……”
那人的声音平直,没有起伏,却听起来让人后背发凉:“玩够了吗?我不是让你找乐子的。”
“给她洗干净,送我房里来。”
猹子一愣,随即讪讪笑道:“是,柏哥好兴致。”
乐澄的心猛地一滞,坠落到谷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