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的几天,秦若瑜精准执行着“病假”计划,日程表上唯一的要事就是“靠近姜妍染”。
她每天准时带着不同的“伴手礼”敲门——有时是自称烤多了实际上出自五星级酒店甜品主厨之手的糕点,有时是姜妍染提过一句难买的画册,有时只是一杯温度刚好的红枣茶。
姜妍染大多时候会让她进门,两人聊艺术、聊生活,偶尔秦若瑜也会笨拙地试图帮忙递个颜料盘,结果往往是以需要回家换掉沾上油彩的高定西装告终。商界女魔头的手腕和精明在小小的画室里似乎完全失灵,只剩下略显无措的真诚。
拿铁倒是很快接受了这位新邻居,经常在秦若瑜坐着时自然地跳上她的膝盖盘成一团,发出满足的呼噜声。秦若瑜僵着身体不敢动,直到姜妍染笑着把猫抱走:“它倒是会找地方享受。”
“没关系,我喜欢。”秦若瑜小声说,手指悄悄捻了捻,仿佛还在留恋那柔软的触感。
关系似乎在一点点拉近,但姜妍染始终保持着一种微妙的距离感。她会接受好意,也会回赠——可能是一小碟自己做的点心,也可能是一张随手画的、捕捉到秦若瑜逗猫时神情的可爱速写。但她从不问秦若瑜的工作,也不对她显而易见的追求做出更进一步的回应。
秦若瑜一边沉迷于这种靠近,一边又为此焦灼。她习惯了目标的明确和进度的可控,而姜妍染像一阵温柔的风,抓不住也猜不透。
转机发生在一个周末的雨夜。
如同她们重逢的复制,大雨再次毫无征兆地倾泻而下。秦若瑜正对着电脑处理一封紧急邮件,忽然听到隔壁传来拿铁焦急的叫声和一阵细微的响动。
她立刻起身开门,只见姜妍染家的门虚掩着,拿铁蹲在门口走廊上,对着里面小声喵呜。屋内一片漆黑。
“妍染?”秦若瑜心头一紧,推开虚掩的门。
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光,她看到姜妍染正扶着墙,试图去够墙上的电箱,身影显得有些脆弱。
“停电了。”姜妍染的声音听起来还算镇定,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,“好像是跳闸,但电箱有点高…”
“别动,我来。”秦若瑜立刻上前。她身高优势此刻发挥得淋漓尽致,轻松打开电箱查看。“不是跳闸,是整栋楼的问题。”她看了眼手机,“物业群里通知了,线路故障,正在抢修,预计要两小时。”
话音未落,一道闪电划过,瞬间照亮了房间,也照亮了姜妍染瞬间抿紧的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