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烜厉喝!
护卫队如狼似虎地扑上!
刘全还想挣扎狡辩:
“东家!冤枉啊!我们…”
砰!
李烜一脚狠狠踹在他胸口!
刘全如同破麻袋般倒飞出去,
撞在土墙上,哇地吐出一口血沫,
再也说不出话!
王癞子和赵二狗吓得瘫软在地,
裤裆瞬间湿透,
被护卫队像拖死狗一样拖了出来!
护卫队迅速搜查窝棚,
从刘全的破草席下搜出一个沉甸甸的钱袋,
里面赫然是十几两雪花纹银!
还有一张盖着“万利钱庄”暗戳的兑票!
次日清晨。深冬的寒风凛冽如刀。
工坊核心区空地上,
所有匠人、帮工、流民,
无论当值与否,全部被勒令集结!
黑压压的人群沉默着,
气氛压抑如铅云盖顶。
空地中央,刘全、王癞子、赵二狗三人被五花大绑,
跪在地上,面如死灰,抖如筛糠。
他们面前,摆着从窝棚搜出的钱袋、
兑票,以及那枚断裂的烟锅嘴。
李烜站在临时搭起的木台上,
身形挺拔如松,青布袍在寒风中猎猎作响。
他目光如电,扫过台下每一张面孔,
最后定格在三个内鬼身上。
那眼神,冰冷得如同万年寒冰,没有丝毫温度。
“昨夜!”
李烜的声音不高,
却如同闷雷滚过冻土,
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,
带着刺骨的寒意。
“钱禄的走狗,潜入工坊,
意欲焚毁原料,断我根基,害我兄弟!
幸得护卫队死战,柳工头临危决断,方保工坊不失!”
他猛地一指跪地的三人,
声音陡然拔高,如同惊雷炸响:
“然!豺狼之所以能登堂入室,直扑要害!
皆因我工坊之内,藏有内鬼!
藏有这三条吃里扒外、认贼作父的恶狗!”
“匠头刘全!收受钱禄纹银二十两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