埋藏的三个哑巴匠知晓!
你张班头,是钻了地缝,
还是撬了哑巴的嘴?嗯?!”
最后一声厉喝,
如同惊雷炸在张抽筋耳畔!
张抽筋面无人色,
裤裆瞬间湿透:“我…我…”
“说!谁指使你挖的坑?
谁给的银子毒溪水?!”
陈石头一脚踩在他胸口,
骨节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。
“是…是周县令…不!
是钱大管事!是钱爷!”
张抽筋涕泪横流,
心理防线彻底崩溃。
“钱爷说…说侯爷要北征了…
手令…手令快成擦腚纸了…
让我找机会…毁了工坊水源…
最好…最好激怒下游百姓…
把…把你们生吞活剥了…
油渣…油渣是钱府护院刘疤眼带我去挖的…
他…他懂机关…撬了青石…”
“刘疤眼人呢?!”
李烜眼神如刀。
“不…不知道…事成后…
他…他拿了大头银子…
说去府城快活林…”
张抽筋气若游丝。
“捆了!堵上嘴!”
李烜下令。
陈石头麻利地扯下张抽筋的臭裹脚布,
团成一团狠狠塞进他嘴里,
腥臊味熏得这青皮直翻白眼。
两名护卫用浸了水的牛筋索将两人捆成粽子。
“石头!你带人押这俩杂碎,
敲锣打鼓游遍青崖镇!
就说是钱禄爪牙毒水害民,
人赃并获!
然后‘请’周县令升堂问案!”
李烜语速飞快。
“老子倒要看看,这位周扒皮县令,
敢不敢包庇到他亲爹头上!”
“得令!”
陈石头狞笑着提起两团“粽子”,
翻身上马。
“弟兄们!跟老子游街去!
让全镇父老看看钱大管事养的什么好狗!”
***
柳溪屯,愁云惨雾未散。
几头耕牛口吐白沫倒在溪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