蚀骨):
操弄“化金液”,必着浸油鹿皮手套、面罩!
溅肤立溃!伤者立报,隐瞒同罪!
其六(五人连坐):
坊内工匠,五人一保!
一人违律,五人连坐!
知情不报者,同罪!
互相监察,举报有功!
其七(事故如雷):
凡走水、爆鸣、毒气泄露,鸣钟三急一缓!
就近扑救,速报主事!
擅离职守、延误不报者,杀!
其八(口舌招祸):
坊内所见所闻,敢对外吐露一字者,
拔舌!诛全家!
其九(薪火相传):
新工入坊,必于禁律碑前立血誓!
由保人画押!违誓者,保人同诛!
其十(法不容情):
凡违此律,无论亲疏功过,
坊主有专断生杀之权!
以血铸律,以命守秘!
洋洋洒洒,十条铁律!
字字染血,句句含杀!
它将工坊最核心的机密与最凶险的力量,
用连坐、血誓、诛连的恐怖锁链,死死捆缚!
徐文昭写完最后一笔,
如同虚脱般瘫在椅上,脸色苍白,
手指因用力过度而痉挛颤抖。
他知道,这律法严苛近乎酷吏,
但面对那动辄焚城蚀骨的凶物,
唯有如此!方能保工坊一线生机!
李烜捏着那叠尚带墨香的禁律,
站在新筑的核心区广场。
凛冽的寒风吹动他靛青的袍角。
柳含烟、苏清珞、陈石头、赵铁匠、孙老蔫…
所有核心匠人头目肃立两旁,
气氛凝重如铁。
“律…太酷了。”
柳含烟看着“诛连三族”、
“拔舌”、“诛全家”的字眼,
小脸发白,下意识摸了摸后背的伤疤。
“酷?”
李烜的声音如同寒风刮过冰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