布巾覆面,
浸我特配解毒药水!
泄压口、导气口附近,
需备大量沙土、湿泥,
随时准备掩埋毒火!
更需远离水源、人群!”
医者的本能,让她对未知的毒气充满警惕。
李烜重重点头:
“苏姑娘所言极是!
安全,为第一要务!
泄压通道深挖一丈,
内衬石板,出口指向北面无人荒谷!
炉体方圆三十步内,清空!
只留操作坑道!
备足沙土湿泥!
参与建造、操作者,
皆配苏姑娘的解毒药巾!”
他看向柳含烟。
“含烟,泄压阀的铁板弹簧力道,
重力死闸的熔断卡榫熔点,
需反复测试!我要万无一失!”
接下来的日子,
黑石峪工坊如同绷紧的发条。
裂解区被单独划出,
远离主工坊和居住区,深沟高垒。
巨大的陶缸坯体在特制的阴棚下缓慢阴干,
柳含烟带着匠人日夜守在窑口,
控制着窑温,如同呵护脆弱的婴儿。
铁匠铺炉火日夜不熄,
叮当之声不绝于耳,
粗大的铁条被反复锻打、淬火,缠绕在烧制成功的厚陶缸外,
再用烧红的铁铆钉死死铆紧!
每一道工序,都凝聚着对死亡的敬畏和对力量的渴望。
能量点:548/1000!
距离解锁完整的系统图谱和安全设计,
还差关键的一步!
李烜心中焦灼。
他日夜巡视工地,
亲自测试螺旋卡扣的力道,
看着柳含烟用简陋的工具一点点打磨导气管内壁,
看着她用不同比例的铜锡铅合金反复浇铸熔断卡榫,测试熔点。
工匠们的汗水,
混合着油污和铁锈味,滴落在冰冷的大地上。
终于,在一个寒风凛冽的清晨,
巨大的裂解炉如同史前巨兽,
匍匐在深挖的操作坑道中。
厚陶缸身缠满狰狞的粗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