隙被烟灰堵塞,不够‘活’!
需在密闭中,以特定火候煅烧硬木,再‘闷’其生气,方能得‘活炭’!”
他顾不上解释太多,对苏清珞匆匆一礼:
“多谢苏姑娘指点迷津!”
转身就冲向工坊,大声呼喊:
“含烟!孙伯!备上好的青冈木!
要硬!要干!再准备厚实的粗陶罐!要能密封的!”
***
工坊角落,新垒起一个小型闷烧窑。
柳含烟和孙老蔫按照李烜的要求,
挑选了最坚硬、纹理细密的青冈木,
劈砍成均匀的寸许小段。
一个特制的、厚壁、带盖、盖口边缘有凹槽的粗陶大罐被安置在炭火堆里。
“装木段!八分满!”
李烜指挥。
柳含烟小心翼翼地将干燥的青冈木段填入陶罐。
“盖盖!泥封!”
李烜亲自上手,将厚重的陶盖严丝合缝地盖好,
然后用湿泥混合细沙,仔细地糊满盖口凹槽和所有可能的缝隙!
确保密不透风!
“点火!大火煅烧!一个时辰!”
李烜盯着沙漏。
炉火在陶罐下方猛烈燃烧,舔舐着罐壁。
罐内温度急剧升高!
密闭的空间里,青冈木段开始经历干馏、炭化!
水分和挥发性物质被高温逼出,却无处可逃!
一个时辰后。
“撤火!封窑口!闷!”
李烜低喝。
孙老蔫立刻用湿泥封死窑口,隔绝空气。
接下来,就是最考验耐心和火候的“闷烧”阶段!
时间长短,直接决定炭的“活性”!
李烜、柳含烟、孙老蔫三人,如同守着即将诞生的珍宝,围在闷热的窑边,寸步不离。
李烜根据罐内细微的声音变化(木材收缩、气体逸出受阻的声响)和陶罐外壁颜色的变化(由暗红转暗黑),
结合识海图谱的模糊感应,不断调整着闷烧的时间。
“再闷一刻!”
“好了!开窑!”
当李烜终于下令开窑时,柳含烟迫不及待地撬开封泥。
一股浓烈的、带着焦香和奇特清新气息的热浪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