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赵观南被按在冰冷的石床上,又被触手箍着脸硬塞腕足时,勇者这才有了实感:她的爱人是魔王。
而她是魔王的囚徒。
“呸呸,”赵观南吐掉嘴里不断闯入的触手,在左右摆头躲避的间隙发出呜呜咽咽的拒绝,“唔……不要。”
“不许撒娇,今天必须吃掉半条。”
耳边楚耀回的喘息又快又重,呼哧呼哧的还伴着触手蠕动的咕叽声,又一条触手攀上了少女的脸颊,赵观南便没法再躲避往她嘴里塞的忮忌了。
眼下少女唯一能做的挣扎就是牢牢闭紧双唇,为了抵抗魔王的入侵,她甚至把下唇咬出了殷红的血疤。
“就这么不愿意?”
楚耀回掐着赵观南的下巴,是要铁了心狠狠惩治她一样,低头将自己气息全数渡了过去。
男人的唇舌滚烫,带着淡淡的茶气,他动作粗暴亲得却格外仔细,有些粗糙的舌面接逮着少女的嘴像圈画地盘似的舔吻,赵观南很快就被吻得喘不过气来,如果她真是魔王的猎物话,恐怕早就被连皮带骨地生吞进肚里了。
交错着的触手将勇者密不透风地罩在茶味的网里,闻起来相当安心的味道却有着放松肌肉的成分,赵观南从未这么狼狈过,她浑身出了一身薄汗,衣服皱皱巴巴地贴着皮肉,又扎又痒,却只能仰着脖颈任人亲吻。
少女逐渐被吻得双眼迷离,魔王充满占有欲的吻让她产生了一种被野兽侵占的恐惧感,赵观南微微颤抖着,本该紧闭的双唇却被亲软了、吻开了。
看着姐姐轻轻喘气,眼睛都完全聚不上焦的样子,楚耀回的眼睛暗了一点。他盯着赵观南一字一句道:“改造就要开始了,姐姐还不求饶?”
忮忌闻言抖了抖身子,慢慢悠悠地爬上勇者的嘴唇,朝着她的喉口钻了进去。赵观南完全被楚耀回桎梏在身下,脑袋也被强硬地按着,根本没法拒绝。
也就是这时,勇者的舌头触碰到了忮忌上才刚刚长出新肉的伤疤,少女迷离的意识有了半点清明:是新的触手?怪不得她查过好几次小桃的腕足都没有发现端倪,原来一切的痛苦都给这条藏起来的新触手了。
怜惜的情绪涌上心头,勇者要咬下用疼痛驱逐魔王的嘴又松口了,甚至无意识吞咽了好几口从腕足上滴下的液体。
“姐姐,”同样是呼唤爱人,魔王此刻的语气却比刚才要舒缓得多,显然是被这件事取悦到了,楚耀回虽然心情好了一些,不过手下似乎并没有留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