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来的路上看见街口就有一个供销社,离得不远,两人决定步行过去,就不开车了。
大婶拄着扫帚,看着两人并肩离去的背影,忍不住小声嘟囔:“啧,也不知道这两人跟秦老爷子是什么关系,亲孙子孙女也不过如此了吧?这么好的一套房子,说送就送了,真是……
这时,身后的屋门被轻轻推开,一位裹着厚实羊毛开衫、脸色略显苍白却难掩秀美的妇人走了出来,她声音轻柔,带着点中气不足:“张婶,你刚才和谁说话呢?
大婶赶紧回过头,脸上堆起笑:“夫人,是隔壁来新主人了!刚才那对小夫妻,说是秦老爷子把这套房子送给他们了!我瞅着那男的一身军装,气度不凡,女的也俊得很!
美妇人闻言,只是微微抬了抬眼皮,神色未见多大波动,似乎对邻居是谁并不太关心。
她紧了紧身上的羊毛衫,轻声吩咐道:“一会儿王太太她们要过来打牌,你去准备些茶水和点心吧,用先生昨天带回来的那罐龙井。
“哎,好嘞,我这就去准备。张婶赶紧应下,转身进了屋。
另一边,沈晚和霍沉舟已经走到了街口的供销社。
里面货物还算齐全,他们采购了一些眼下急需的清洁用品,如抹布、扫帚、水桶、肥皂,又买了几斤上好耐烧的煤块和引火柴,准备先把屋里的壁炉生起来驱驱寒气,考虑到要简单收拾,沈晚还挑了两个结实的搪瓷盆和暖水瓶。
回到小院,正好有好几个富太太站在隔壁门口,正准备进门。
她们看见沈晚和霍沉舟这两个陌生面孔,拎着大包小包的生活用品,径直走进了旁边那栋空了十几年的老房子,心中还是有些惊讶的,猜测这两人是谁。
沈晚和霍沉舟走进房子里后,就开始简单的清扫,霍沉舟力气大,负责将那些过于笨重
老旧的家具挪到一边,清扫积攒了多年的灰尘和蛛网,沈晚则用湿抹布仔细擦拭窗台、壁炉台和还能用的木质表面。
两人配合默契,效率颇高。
不一会儿,壁炉里便生起了火,橘红色的火焰跳跃着,木柴发出噼啪的轻响,驱散着屋内沉积的阴冷寒气,温暖逐渐弥漫开来。
此时,隔壁客厅内,几位富太太已经围坐在铺着墨绿色丝绒桌布的麻将桌前,“哗啦啦的洗牌声清脆悦耳。
张婶将准备好的龙井茶和几碟精致的杏仁酥、枣泥糕放在一旁的小圆桌上,便退下了。
王太太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