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颤抖着伸出手,拨通了某个号码。
最终,在余小军将那支野人参高价变卖,揣着钱回到小旅馆准备收拾东西跑路时,被早已埋伏在周围的**人员当场抓获。
人赃并获,加上徐老五的指认和车行老板等人的证词,证据链完整。
余小军因故意**未遂、贿赂作伪证等数罪并罚,被依法判处**十年。
沈晚听到余小军被捕并判刑的消息后,心里那块一直悬着的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,生活和工作终于可以回归正轨,不必再时刻提防暗处的冷箭。
后来,余芳在余小军判决后,去监狱探望过他一次。
隔着探视的玻璃,余小军一看见余芳,第一反应不是愧疚,而是急切地扒着玻璃,命令道:“姐!你终于来了!你快让姐夫想办法救我出去!这里面根本不是人待的地方!他认识那么多人,肯定有办法的!”
余芳看着眼前这个至今仍不知悔改的弟弟,心痛又失望地摇了摇头,眼泪无声地滑落:“小军,到了这个时候,你还想着走歪门邪道吗?没有人能救你了,你犯了法,就要接受惩罚。你在里面好好改造,好好反省自己吧,争取减刑,重新做人……”
余小军一听这话,顿时暴怒起来,猛地一拍玻璃,面目狰狞地吼道:“反省个屁!你们就是不想管我了!嫌我丢人了是不是!我告诉你余芳,你们不管我,等我出去……”
后面不堪入耳的咒骂被狱警严厉的制止声打断,探视也戛然而止。
余芳看着弟弟被强行带走的背影,心如刀绞,却也明白,这条路,终究是他自己选的,谁也替不了。
裴兆林说想办法调霍沉舟到沪市来,并非只是说说而已。
他确实动用了自己在部队里的人脉关系。
然而,当他找到相熟的人帮忙查询时,对方在干部部门查了半天,也没有在普通战士名册里找到符合裴兆林描述的人物。
“老裴,你确定你要找的那个小伙
子是东北部队的?具体是哪个单位?”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疑惑。
裴兆林十分肯定:“对啊,就是东北军区,第七师的,应该没错。”
“这就奇怪了,”对方沉吟道,“第七师下属各团的普通士兵名册里,我都让人仔细核对过了,确实没有找到符合条件的人。”
裴兆林愣住了:“这怎么可能?”
电话那头的人顿了顿,语气变得慎重起来:“老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