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去的,于是便不曾细查,顾惜惜收回腰牌,拐上了去厨房的路。
在没人的草丛里藏好食盒,跟着脱掉钉鞋,撑着伞飞快地向那道小门跑去。
雨水打湿了绣鞋,湿漉漉地贴在脚上,说不出的难受,兴许是湿了脚的缘故,原本冷静的情绪,此时突然慌乱起来。
就好像有猛兽厉鬼,在身后紧追不舍一般。
顾惜惜很快跑到了小门跟前,定定神取下钥匙串,一边警惕着四周的动静,一边飞快地试着。
手抖的厉害,钥匙一个又一个试过去,总是对不上锁孔,又总是打不开。
然而也终于找到了正确的钥匙。
嗒一声轻响,锁开了。
顾惜惜咬着牙,抖着手取下锁头,拉开了门。
雨下得更急了,屋檐下的水像瀑布一般,哗啦啦的,只管往下倒。
一只脚迈出去,绣鞋彻底湿透,一阵冷一阵湿,身后突然传来一道阴沉的声音:“站住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魏谦:亲到了。
魏谦:亲完媳妇就跑了。
魏谦:难道是嫌弃我技术不行??
第66章
郁金坐在房中,对着镜子,打开了外伤药膏的盒子。
反手轻轻摸了一下,后脑勺上肿起了一大块,稍微一碰就是生疼。
那样娇滴滴的一个,居然有胆子暗算她,还能打昏了她,果然生得美貌的女子,心肠都是狠毒。
服侍郁金的小丫头挖了一点药膏,小心地用手指在她伤口肿起处涂了一层,手指碰到伤处时,闷疼变成锐疼,郁金咝了一声,低声斥道:“死妮子,手就不能轻点吗?”
小丫头不敢辩解,涂得越发小心了,郁金低着头,眼睛瞟着窗外,雨下得很急,天色很暗,潮潮的湿湿的,很是难受。
那间暗无天日的地窖,想必更潮更湿,更难受。
她亲眼看见顾惜惜被魏谦带去了地窖,只有他们两个人,其他人都被勒令离开,任何人非是奉命,不得近前半步。
她亲眼看见,男人盛怒之下,眉眼都带着煞气,这是嗜血的前兆,让她又是惊惧,又是快意。
她跟着魏谦十几年,最清楚他的性子,对于胆敢背叛的人,他从不手软。
那间低矮湿冷的地窖,正是杀人埋尸的好地方。
那个娇滴滴的美貌女子,应该是没法子活着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