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泽林被他嘲讽任然面不改色,继续追问道:“你是谁?凭什么来管我们的事情!”
柳靖哼笑一声,“我是禁军统领,如何?你若是还要在这里找事,那我只好当一次好人,捉了你送去卫阁了。”
任泽林听到官职时眉头一皱,却是半步都不肯退让,他继续道:“你就算官阶再高,也不能抢夺别人的未婚妻,你就不怕我去御史台告你!”
柳靖闻言整张脸上的神色瞬间僵住,他回头瞄了一眼被他护在身后的杜书音,只见她脸色铁青,面色一会白,一会青,双唇都被吓得失了色,与她上次被刺客刺中时一模一样。
他拧眉回头望向任泽林,眼中没有半分动摇。
杜书音闻言整个人大惊,随后整个人头皮发麻,头顶的头发像是炸开一样,后背只觉得阵阵发凉。
什么?!这个人是原身的未婚夫?他就这样在柳靖面前说出了他和自己的身份,那自己是穿越者的事实不就被拆穿了吗……
她眼中一阵绝望,不由想去看看柳靖此时是什么模样。
他一定怀疑自己就是穿越者了,他会如何?把自己送去卫阁?还是他自己动手,亲手把自己给砍了……
杜书音小心翼翼地抬头,想要观察柳靖的脸色,却发现他不知何时已经转过身去,与任泽林面对面互相对峙着,谁都不肯退让一步。
只听他豪放不羁的嗓音在身前响起,他道:“这个人我今日非带走不可,你若有异议大可去告吧,本统领可不怕你。”他说完这话,没有回头,将杜书音一把拽到身前,另一只手搭在她的肩上,轻轻压着她往走廊另一边走去。
柳靖走得沉稳,他却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手下那个瘦弱的身体在微微颤抖。不由让他想起路边怕人的小狗,它们就是这样害怕人,又想要从人手中讨到食物,就会这样颤抖着身体走向路边每一个人,伸着脖子“呜呜”的叫唤。
他不知道杜书音是真的收到了惊吓,还是她与那男子的身份真的如那男子所说,他们之间就是早已定亲的关系。这事被杜书音隐瞒,此时却被男子一语道破,她心生害怕。
即使杜书音浑身颤抖,他还是第一时间觉得是那个酒鬼找茬。
一个酒鬼的话怎么可信?
柳靖搭着杜书音的肩膀带她走出了酒楼,小心地扶着她上了马车,车帘放下,车内一片黑暗。车夫驱动马匹,车身一晃,缓缓朝着前方走去。
柳靖今日本打算带着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