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人看到现场情况。”
易记明亲自入宫,到太液池边查看情况,发现并没有挣扎的痕迹。他脱下外衣,跳入湖中,潜入湖底,也并没有发现异常。
他猛地从水里冒出个头,冰凉的湖水浸透衣衫,顺着发丝、脸颊往下滑落。
看来她并没有说谎。
他从水中上来,拿起地上的衣服跨在胳膊肘间,往望云楼走去。匆忙的脚步在石子路上一顿,他忽然想到了什么。
昨晚自己确实是亲眼所见,只有杜书音一人从湖中出来。
可她是怎么说的。刘嫦推她入水,自己也不慎坠入湖中。若是这样,杜书音就是第一个坠入湖中之人,刘嫦是第二个入水的。就算她再怎么不识水性,按照常人挣扎的力度和求生欲,她也不应该在杜书音上岸之前就溺死于湖中,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蹊跷。
他脚步调转,不去望云楼换衣服,直接拿着衣服赶往卫阁仗院。若是没猜错的话,杜书音是在刘嫦溺死之后才上岸的。她会水性,在水中肯定比常人更久,那她在水里的时候,都做了些什么?
杜书音在房间等了许久。这个屋子距离门口虽然有些距离,可每每有人经过,屋外的人都能看到她,见里面有人,皆是诧异非常。
难道他们卫阁从来不来外人吗?
正要端桌上冷茶再喝一口,门口的光线顿时被挡,屋内光亮瞬间少了大半。
她偏头一看,见易记明全身湿透,身上的衣服还在不断往下滴着水珠。他像是跑过来的,胸口大幅度起伏,嘴唇微张,缓缓换气。他身上雪白的中衣黏糊糊地粘在肌肤上,隐约透出里面微微发红的肉色。他会武艺,经过锻炼,胸口的肌肉十分有力,正散发着蓬勃生机。
“你……”
杜书音正要问他是怎么回事,谁知他两个大跨步走到身前,双手重重搭在杜书音坐着的椅子上,用身体围成一个半圆,不让杜书音有任何活动的空隙。
“你……”干嘛……话还没有说完,一滴水珠从他高挺的鼻梁上滑落,滴在杜书音仰头看他的脸上,顿时一愣。
她伸手想要擦拭,手一动就被易记明死死抓住手腕。他眼睛带着她从来没见过的冷静和清明,还有十足的审视。
“你做了什么?”易记明问道,他开口幅度很小,让人感觉他在咬牙切齿。
杜书音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,“我什么都没做,我只是想要活命而已。”被抓紧的手腕处,能感觉到他身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