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了。”他向那里轻轻吹气,哄孩子似的,不怎么走心的安慰,“我不使劲,不疼。”
他又轻轻咬了一口,其实不疼,但等待的过程是紧张的,太紧张了,不知道接下来他会向哪里,是轻是重,又来上一口,神经一直绷着,片刻也不敢放松,于是他动作的每个细节,就都无数倍的放大,清晰地很,头皮发着麻,发着涨,躲闪着,又被贪恋驱使着,迎合他。
明雪霁死死闭上了眼,疯了。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,真的是她吗。
元贞也闭上了眼睛。把控着,又几乎失控,她像温暖的水,无处不柔软,追随着他的掌握,那么长久的孤独空白,马上就要圆满了。
车子越走越慢,不远处就是花神庙。
周遭的声响一点点的,重又回来,元贞稍稍放开些,看见她脖子上清晰的牙印,她嘴唇是红的,带着水色,耳朵也是。这些都让他满意,现在她,到处都是他留下的痕迹。
扣着她的手,转了转那枚戒指。戒圈盖住了原本的伤疤,伤疤也比从前淡了很多,浅淡发灰的印子,元贞低头吻着,觉得留恋,怪异的喜欢。也许就是因为这些伤疤,几乎完美的一切上微微的瑕疵,越发显得她本身,是多么干净纯粹。
忽地张口,含住手指,舌尖轻,舔。
明雪霁情不自禁又叫了一声,又极力忍住。
车子越走越慢,马上就要停了,四周安静得很,她发出的每一点动静都会被放大,外面还跟着邵七。越是紧张,越是知道不应该,那一波一波的冲击,就越觉得难以抵挡。
无力地推他:“别,别,到了。”
“怕什么。”元贞含糊着声音,舌尖湿湿的,她的手指也是,“反正你戴了戒指,就要跟我成亲。”
成亲的人就是夫妻,夫妻两个做什么,谁管得着。
明雪霁有片刻停顿,心里漾起柔情。失而复得的戒指,未曾说出口的承诺,让人发慌,又让人贪恋。管他呢,人生苦短啊,她好容易遇到知心的人,她都已经想好了。湿,暖,从指尖传到心尖,让人说话的声音都抖了:“这里不行呢,能听见。”
元贞顿了顿,心里轰一下烧起来,这里不行,那么,哪里行?热切着:“我们去山上,我们马上成亲!”
成了亲,就行了。他都看过的,最近的黄道吉日在九月底,离现在还有十几天,足够准备了。况且也没什么可准备的,王府是随着爵位一起来的,他还了印信,自然不会再去住,别院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