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,只是神色平淡地抽出里面的资料。
结果下一秒,当他看清资料上的内容时,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,由于动作过猛,椅子腿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。
“是……是她……”他失声喃喃,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。
裴远戈看见父亲这样剧烈的反应,被吓了一跳,连忙上前扶住他:“爸,你怎么了?这个沈晚是谁啊?你认识她?”
裴兆林猛地回过神,意识到自己失态了。
他迅速将资料塞回文件袋里,紧紧攥在手中,随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挥了挥手:“没事,一个无关紧要的人。你先出去吧,让我一个人静一静。”
意往来上,都能互相扶持,对咱们裴家未来的发展大有裨益。”
裴远戈闻言,眸光微动,镜片后的眼神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,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,他没有提出任何异议,只是顺从地低下头:“婚姻大事,我听你和妈的安排。”
裴兆林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,拍了拍儿子的肩膀:“好,你能明白我们的苦心就好。行了,那我先去后面书房静一静,琢磨几个方子,前面的事你多费心。”
他所说的书房,是位于医馆后院的一处僻静房间,里面除了满架医书,还供奉着裴家先祖的牌位,是他平日思考重大决策或钻研疑难药方时独处的地方。
裴远戈点点头,恭敬道:“好的,爸您放心。”一直到晚上,裴兆林也没有从书房出来,裴远戈一直安静地守在外面,将医馆的大小事务都处理得井井有条。
这时,裴远戈看见裴兆林的司机老张拿着一份文件匆匆走来。
裴远戈有些好奇,迎上前问道:“张叔,你手里拿着什么?”
老张没多想,随口答道:“哦,大少爷。是先生今天在交流会上遇到一个姑娘,好像闹得不太愉快,让我去查查她的底细。”
“女同志?”裴远戈心中好奇更甚,“张叔,你把这个给我吧,我去交给我爸。”
老张想了想,这也不是什么特别要紧的机密,便把文件袋递给了裴远戈。
裴远戈接过后,边往裴兆林的书房走去,边忍不住好奇地打开了文件袋。
里面是几页调查资料,记录了一个名叫沈晚的女同志的生平。
资料显示她如今在东北随军,已经结婚生子,但户籍老家却是南方。
裴远戈粗略看下来,只觉得这履历平平无奇,看不出有什么